江秋梧漫无目的在机场走,停在安检口,看到依依不舍,分开后再次抱在一起的恋人、亲人、或朋友,眼泪没有预兆地涌出眼眶,江秋梧抬手摸了下,才发现自己哭了。
两年赵悦在电话里说两年。
两年真的太久了,时间能抚平伤口jsg,同时也会改变感情,谁能说得准两年后的事情。
这段感情,或许也就只能走到这儿了。
说不清是悲伤还是害怕,江秋梧整个人都是木讷的,就感觉心里有个地方空荡荡的,像是要丢失掉很珍贵的东西,情感驱使,控制不住掉眼泪。
“女士,您没事吧,需要帮助吗?”服务人员发现不对劲,上前来询问。
不想让旁人看见自己这幅模样,江秋梧别开脸,摆摆手,哑声回道:“没事”
“我扶您到那边坐一下吧。”
机场送人,因不舍而伤心痛哭是再常见不过的事,但江秋梧手撑着椅子扶手,几乎要直不起腰,服务人员面露担忧,把江秋梧搀到椅子上坐下,接来杯热水,“先喝点水,平复下心情。”
“谢谢。”江秋梧把杯子捧在手里,低下头,吸了吸鼻子平复心情,好让自己能正常跟人交流。
服务人员没有立马走开,递上纸巾,贴心安慰:“分别是常有之事,您今天是送亲属还是恋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