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无声退到一侧。
初夏温柔地凝视着延礼,“延礼,用膳。”
少年迟迟没动作,同她对视半晌后,大手探入外衫里袋,从里面掏出一朵纯白的花苞。不带一丝犹疑和羞怯地递到了初夏面前,“给。”
初夏怔了怔,旋即弯唇轻笑,杏眸似经月华淬过,“给我的?你从哪里摘的?”如果她没记错,府邸里是没有种栀子花的。
延礼不知是不知如何作答还是不想说,笑而不语。
初夏见他这般,没再揪着这问题不放,伸手接过了花,“谢谢延礼的花,我很喜欢。”
随后催促道:“快些用,凉了滋味总是差些。”
这次,延礼没再客气,伸手抓了一小截烤得焦香的羊腿,有滋有味地啃着。姿仪全无,但初夏不在意,从头到尾没有显露出一丝想要制止或是教授的意思。
她的目光一直停驻在他身上,纤长白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栀子花瓣,眉眼间沁着吟月等人看不懂的温柔与宠溺。过去,她们不曾见过小姐这般模样,恍若对面坐着的是她久别重逢的郎君。
长于山林之中,延礼敏锐过常人许多,只啃了几口,他便察觉到了初夏了异样,停了动作,定定地注视着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