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不说,二人公布婚讯在网上造成的后续fēng • bō,两家人是实实在在地行动起来了。
不过秦家保密工作做得好,媒体粉丝们多处打听,也未能打听出两家人行迹,更别说挖出什么新的线索,但又不敢猜测,只能干等着他们自己放料。
不过也有例外,也有媒体机灵地在智能方舟官博下面偷偷私信他们的员工,能不能爆出点老板、老板娘的独家消息,不过员工自己都不清楚,仅仅给予一个神秘的微笑。
还有些狗仔跑去蹲那个造型独特的小破轮,
经过多次改造的小破轮着实拉风得很,不过能够蹲到小破轮的次数实在有限。
这段时间来,竟然除了从许星络那十天半月才更新的微博中窥得半点进程,并无半点其它料被爆出来。
莫鸣瀚入组也一个多月了,心中的愤恨随着时间的流逝,不仅没有减轻,反而越演越烈。
“今天先到这里。”
宋姜鹤将刚才拍摄的东西看了一眼,招呼莫鸣瀚过去,像个长辈似的拍了拍莫鸣瀚的手背,“鸣瀚,眼神用力过猛了。”
“江涛岩的心是冷的,他做任何事都是没有心的。但他又是随心的,哪怕是后来他被抓住的时候,也是不惧的。”
“鸣瀚,等会儿来我房间,我给你讲讲戏。要是没有天赋还不努力,那可真得泯然众人矣了……这次可不能跑了。”
“那个宋姜鹤算是小有名气,他现在拍的这部《迷踪》是冲着拿奖去的,莫鸣瀚饰演的那个角色比较有深度,要是发挥得好,说不准后期事业还能回暖。”
“但是……想要从那个泥潭里挣脱出来就难了。宋姜鹤看上去挺斯文的一个人,但是私底下可玩得可猛了,据说他有欧美人的血统,性.欲强,还喜欢用道具。莫鸣瀚既然选择了那条路,想要出来可就难了……”
对于这类人,杨墨痕谈不上喜欢,也谈不上讨厌,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。
但若是犯到自己人的头上了,杨墨痕第一个不同意。
当初只是给了莫鸣瀚一个小小的教训,若是莫鸣瀚后面自己硬要撞到枪口上来,自然有更多法子让他自己陷入深渊。
“自己做的事情,自己自然要承担后果。”
秦寻眼底下闪过一丝阴鸷,并不想惹更多腥上身,光是想一想这种人,就是浪费时间,但偏偏这人当初也是想害他老婆的人之一,就让人不得不谨慎,他担心这人作妖。
秦寻理了理袖口,提醒道,“不过这人是个心思重的,让人继续盯着,别让他再到星星面前膈应人。”
“行行行。”
杨墨痕摇头晃脑地沿着杯沿慢慢品尝Margarita,一边嘟囔,“真是……也不知道这人怎么这么恶心,还是京都大的学生呢!却一边想要骗嫂嫂的感情,一边又想把嫂嫂送出去……这脑袋是塞了牛粪吗?”
这么想着,杨墨痕又撞了撞秦寻的肩膀,笑眯眯地揶揄道,“哎!寻哥,怎么样?马上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,要不要给你开个单身party?”
“呵!”
秦寻淡淡地睨了他一眼,风衣袖口微微挽着,干净的手腕上带着一块简洁奢侈的银色手表,一串古朴的菩提子,衬得那手腕更加漂亮了。
不过菩提子上面的划痕还很新,歪歪扭扭的佛经像是小儿随手刻画似的,杨墨痕正想吐槽一句怎么技艺还退步了,就听秦寻略带炫耀地开口,“这是你嫂子给我刻的。”
“好看吧?”
“表也是他送的,底下还有我两“姓”的第一个大写字母缩写。我才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儿呢!”
杨墨痕,“……”
开个单身party就对不起嫂子了?!
杨墨痕吐槽还未说出声,秦寻就施施然地站起来,“行了,时间不早了,我该回去了。”
“我老婆等着我回去吃饭呢。”
杨墨痕,“……”
这不是才过十来分钟吗?!!一杯酒都还没喝完呢?!
不,你那杯根本就只浅浅抿了一口吧?
“哎!寻哥!等等我呀,不是说今晚吃烤肉么?你把我忘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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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星络最近的胃口好了许多。
除了顾婉清派过来专门照顾他饮食的张姨外,偶尔秦寻也会下下厨,烹饪一些甜点,给他改善饮食。
那瘦精精没什么肉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圆润起来了,笑的时候嘴角都有点小肉肉了,不过其它地方还是瘦条条的,手臂上更是只有浅浅的一层肉。
好在产检的时候,并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,小小的胚胎发育也正常,算是勉强叫人安了心。
京都的雪,下得断断续续,从一月初到一月中,也就下了两回。
但下得大,晚上下,第二天整个世界都白茫茫的一片。
许星络堆的那几个小雪人,现在都还放在冷库里冻着。
午睡起床后,许星络穿了一身几乎将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的红通通的长款羽绒服,捧着一杯热乎乎的鲜牛奶,团得严严实实地坐在花园的太阳伞底下,和顾婉清玩跳棋。
顾婉清平时的事儿少,经常朝这边跑,有时还会下厨煲汤。
偶尔秦湉乐也跟着跑这边,笑嘻嘻地带来各种毛绒玩具,给她未来侄儿准备的。
好几次秦寻都差点儿黑了脸,这么一大群电灯泡争先恐后地跑来闪闪发光,有点烦。
顾婉清落下一颗棋子,笑眯眯地说,“星星脸色看着比之前好了许多,这样就挺好,先前真的有点瘦,身体是自己的,还是要好好养。”
“是张阿姨做的饭好吃。不腻。都很少吐了,这半个月就重了三斤了。”
许星络观察了下局势,将一颗棋子跳了好几步,瞬间逼进地方大本营,还没来得及笑,兜头就被一只暖洋洋的帽子盖住了脑袋,熟悉的木质香从后面传来,夹杂着淡淡的酒味,许星络鼻尖微微皱了皱,“臭。”
“喝了多少?”
“没多少。”
“可能是去接杨墨痕的时候,染上的。”秦寻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,只夹杂着冷冷的雪霜味儿,但还是离许星络远了些,免得他不舒服。
顾婉清虽然没闻到酒味,但也嫌弃地看了眼自己儿子,明知道家里有孕夫,还去酒吧,简直不负责。
“阿姨,星星。”
“是我的错,不该让寻哥来酒吧找我。”
跟在后面的杨墨痕连忙挤出一抹歉意的笑,保证道,“下次绝对不会了。”
顾婉清说,“知道就好。”
“下次可别去酒吧了。”
“小杨哥,你先坐吧,我还邀请了些小伙伴,可能要等些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