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我能有什么祸事,你们殿下这是过河拆桥,此举是极不仗义,不仗义!”他气得一甩袖子,对着马车高声喊道。
还说只是碰巧路过才出手相救,糊弄谁呢,他根本就不信,定是摄正王对沈念也动了心思,这才看他尤其不顺眼。
“这哪里是为我好,你们殿下分明是重色轻友,本世子很伤心,很难过!”
长歌凑近在他的耳边悄声道:“谢世子小点声罢,王爷虽温和宽容,但若为了关心好友,安排几家名门贵女和谢世子相看,您说谢侯爷会不会答应?”
这话说的谢长庚心里发慌,他想尽办法,才总算摆脱了和程家的婚事,若是再来几个张家女,李家女,刘家女,他只怕不死也会脱一层皮。
他和季凌洲是至交,自然知晓他的性子,这样的事当真像是他能做得出来的。
谢长庚这才讪讪离开。
季凌洲因起身牵扯了背上的伤口,又疼出了一阵冷汗,沈念着急地道:“王爷,您伤得这般重,不能起身,免得牵扯了背后的伤。”
“好。”因这句关心的话,让季凌洲觉得即便是痛着,也觉心中欢喜。
沈念搀扶着季凌洲躺下,只听季凌洲又道:“方才我是为了沈娘子的清誉,并不是想要和沈娘子撇清关系,这才瞒着谢世子,其实今日能和沈娘子一起赏花灯看烟花,已是三生有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