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太医恭敬地回话,“回殿下,沈将军的伤已经痊愈,只有腿上的那道箭伤,伤到了筋骨,若遇到阴雨天气,只怕会隐隐作痛,但并不会有碍弓马,只是……”
“张太医但说无防。”
张太医斟酌着回话,“只是沈将军受伤从高处坠河,脑后应是撞到了什么坚硬之物,他脑部受了重伤,这才导致失去记忆。”
沈念为了兄长,急得日夜难安,这几日沈念肉眼可见地消瘦了,吃不下,也睡不好,实在让人心疼。
“张太医可有办法医治?”
张太医赶紧跪下请罪,“殿下,请恕老臣无能,老臣可为沈将军开药方缓解头痛,却并没有让沈将军恢复记忆的方子。”
沈兰时英武不凡,是不可多得的将才,而他才十九岁,前途不可限量,况且他是沈念的兄长,西北一战他被人陷害,身上背负着骂名,但若是能立功,便可挽回西北战败的形象,日后封候赐爵,指日可待。
“但若是能和沈将军多说说以前的往事,说不定有助于恢复记忆。”
季凌洲抬了抬手,笑道:“退下罢!”
他又想到了自己答应陪沈念用饭,便抬步走了出去,却见花影焦急地跑了过来,气喘吁吁地道:“殿下,小姐她不见了。”
季凌洲急得赶紧回到营帐查看,发现营帐中并没有挣扎的痕迹,却闻到了一抹似有若无的淡淡香味。
这里是军营,外人不敢擅自闯入,那是谁会闯入营帐将沈念带走,他似想到了什么,赶紧策马飞奔了出去。
张太医恭敬地回话,“回殿下,沈将军的伤已经痊愈,只有腿上的那道箭伤,伤到了筋骨,若遇到阴雨天气,只怕会隐隐作痛,但并不会有碍弓马,只是……”
“张太医但说无防。”
张太医斟酌着回话,“只是沈将军受伤从高处坠河,脑后应是撞到了什么坚硬之物,他脑部受了重伤,这才导致失去记忆。”
沈念为了兄长,急得日夜难安,这几日沈念肉眼可见地消瘦了,吃不下,也睡不好,实在让人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