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蹊知道,这场比赛里是有白之的,她想要为白之加油,为他摇旗呐喊。一旁的沐楠说:“言蹊,上午都快结束了,潘榆还是没有来,怎么回事啊。我给他打了七八个电话了他就是不接!”言蹊看着沐楠急的那样子,打趣道:“干嘛啊,你那么着急干嘛,对人家有意思啊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!”
“言蹊你大爷!我跟你说正事儿呢!不会出什么事儿吧,我电话也打了,未夏也给他打了五六个,怎么你跟一没事儿人似的?”
“嘿怎么说话呢?他怎么也算一少年了吧,怎么也算是有点知识的少年吧,你让我担心他啥呢?怎么,你是怕他被谁卖了吗?!”枪响已经发出,即使你站在外围,也能看见选手们在比赛场地上一蹦一蹦的,言蹊一直盯着赛场,笑着对旁边沐楠说:“快看,他们那些人的头快速出现又快速消失,有意思吗。”嘴上关注着赛场,心里却早已经在想潘榆在哪儿……
二十分钟后,白之未夏出现在言蹊身旁:“言蹊,你丫几个意思啊,我比赛你都不来内场观看,躲这外围干嘛啊?!”
“我的白少爷,您老人家看看,睁大您的老花眼看看那里面挤了多少人,我要挤进去还不得要我半条命啊!您跳太高,我在这儿也能看清楚……”
“真的吗,在这儿都能看清楚?你看见我帅气的雄姿了吗?”白之嘚瑟得估计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。
“看到了看到了,雄,特别雄,跟打地鼠似的。”言蹊怎么可能放过能嘲笑白之的机会……
“言蹊,还是没联系上潘榆吗?那厮到底去哪儿了?”未夏刚刚一直在内场观看白大少的地鼠表演。
“还说呢,她哪里联系过啊。人家压根儿就没关心过潘榆,亏潘榆平时对她那么好。”沐楠说话阴阳怪气夹枪带棒的。
“沐楠你咋回事儿啊,是在为潘帅抱打不平吗?你说实话,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呢!”言蹊脸上挂着调侃的笑容,心里却弥漫出一种紧张害怕的情绪。具体在怕什么,那时的言蹊,也是感到莫名其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