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、都喜欢。”
池予的表情依旧淡淡的，像是不满意这个回答。
“不过，”姜末又说，“我、我更喜欢人。”
嘴角情不自禁上扬，像是因为托腮而被迫牵引出来的弧度，池予的眉眼舒展开来，喜悦爬上了他的眼角眉梢。
池予五个位置都会玩，今天主要目的是让姜末带他，为了快速组队，他选了辅助。
进房间没多久，左下角聊天框里被一串串白色文字给淹没。
【酸柠檬：？】
【酸柠檬：我给你发消息你为什么不回我？】
【酸柠檬：这个时间你不应该去睡觉了吗？你下播就是为了偷偷自己打游戏？】
【酸柠檬：自己偷偷单排还不带我，不够意思，跟我双排不开心吗？】
姜末没想到会排到谢柠，谢柠不好好冲大号分，怎么开小号来狙击他了？
【MOMO：我在跟别人双排。】
【酸柠檬：谁？你竟然在外面有了别的狗，呜呜呜，是弟弟不够好吗？】
【MOMO：……】
池予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，目光定格在谢柠的ID上。
【酸柠檬：我在直播，你粉丝知道你在偷偷单排，他们催你开播，马上月底了，反正都要打游戏，开个播混时长不好吗？】
【你说出了你的心声？怪不得月初月中不直播，月末播得那么勤快，我们对你是真心的，你就这么敷衍我们吗？】
【兄弟们，这还不赶紧脱粉啊，转去粉小结巴吧，这个臭弟弟不要也罢，弟弟哪有小结巴香啊！】
【小结巴上播呀，姐姐想听你说话QAQ！】
姜末：“不、不好意思，这个酸柠檬是我的好友，他、他是在开玩笑的，没、没骂你是狗。”
“没事。”池予倒不会因为谢柠无心的口嗨生气，他问道，“你要开直播吗？”
姜末：“不、不用了，我想好好带你。”
虽然结巴，但嘴巴是真的甜。
心头阴霾一扫而空，池予说：“那就好好带，别理多余的人。”
“啊？”姜末不理解对方话里的含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