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,胳膊肘往外拐。”
沈乌怡没有忙到太晚,卡着十点?半的点?上床睡了,但全程没和边原有过多的交流,一副忙得很累的样子。
之后几天?都是这样。
小年之前的周末,沈乌怡没有通告,放了一天?假。
临近春节,城市挂上了许多喜庆的装饰,雪一落下,白茫茫中夹杂着热闹的红。
沈乌怡约了施思蔓出去喝酒,久违地?回?到了x酒吧,心情却和最初截然不同。
“你好不容易休假一回?,不和那谁一块?”施思蔓递给?她一杯金汤力,笑睨着她打趣。
昏暗的环境中,流动着低迷的音乐声,人的聊天?声渐渐隐匿在?其中,时明时暗的灯光打照在?人脸上,映衬得情绪并不明朗。
沈乌怡缓缓运出一口气,神情笼在?半暗的灯光中,看的不是很真切,垂下眼睫,两下便饮尽了那杯酒,冰块咬在?唇齿,沁人心脾的凉。
“提到他我就来气。”沈乌怡嗓音闷闷的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施思蔓偏头认真看向她,沈乌怡又拿了一杯酒,靠着她的肩膀沉默了一会儿。
等?口中的冰块彻底消失融化,寒凉的味道似乎仍留在?舌面,她抬头灌了两口酒,开?口的时候莫名嘶哑:
“前些?天?,我在?他书房里发现了一张女人的相片,看着挺久了,还夹在?我们的合作的那支专辑里……”
施思蔓愣住,“不是吧?他以?前有喜欢过的女人?”
“不知道。”
沈乌怡说着,见施思蔓掏出了手机,有点?迷糊地?问她在?干嘛,施思蔓抬起头,神情带着替朋友不平的怒气,“要我打个电话问问谢明言吗?”
成功制止住施思蔓后,沈乌怡松了下气力,“真不用啦。我还没和他提过,就是有时候想着”
“心里还挺酸的。”
她一直没想好该怎么和边原提起来,不想作出一副抓着过去咄咄逼人的姿态。
沈乌怡就是这样的性格,经常喜欢闷在?心底,不想说的时候谁也撬不动。
“行,”施思蔓叹了口气,轻拍了拍她的头顶,“那喝酒吧。”
沈乌怡缓慢点?了点?头,拿起酒杯跟她对碰了下,辛辣的酒精从喉咙里滚落下去,一个劲地?烧着胃部。
回?到家,沈乌怡浑身酒气,半醉半醒地?倒在?沙发上,懒得动弹一下,连晴天?趴过来都没反应。
不远处的门发出一声响,晴天?原本趴在?沈乌怡膝盖上,听见声音即刻跑到门口,绕着男人打转,嘴里发出很急又响亮的汪叫声。
边原叼着一根香烟,停在?原地?,顺着晴天?扒拉的方?向抬眼,看见一只醉鬼倒在?沙发上似乎不省人事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