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边问危乐成:“你图什么?”一边用力地打字——“对不起,我不想跟长得比我丑的女人谈恋爱。ps:姐姐的眼睛好像出了问题,建议去看一下吧。”
然后赶在她回复之前拉黑。
危乐成一声不吭,始终默不作声地看wǒ • cāo作,终于我抬头看他时,他才移开目光,淡淡地说:“因为她爱我。”
他说得太认真,嘴巴在微笑,眼睛在撒谎,自欺欺人。
我也觉得非常可笑,但是我没能笑出来。
夜晚就不是一个适合谈笑的时机。
昏黄的光晕洒在我们之间,像是一条流淌着的长河,寂静无声。他的头还靠在我肩膀上,眼神毫无焦距地不知在看什么地方,我第一次发现危乐成最好看的时候不是他在舞台上展现侵略性的美,而是他在悬崖走钢丝,看见的人担心他会掉下来,他却真的想往下掉。
我们团果然没一个正常人,一个比一个疯。
我知道正常人的爱是什么样的,也知道危乐成口中的不太正常,可惜我也没遇上过真正的爱,喜欢的人也不太正常,危乐成就别指望我救他了,我会远远地望着他,下坠还是止步,都不关我的事,只要他掉下来不要砸到我就好了。
我耸耸肩,没有发表任何言论,继续看一下个。
危乐成却问我:“你不惊讶吗?”
我说:“我已经学会装成一个正常人了,你不行吗?”
“你觉得我装得不像?”
我迟疑了一下:“要不我帮你把前面的那个妹妹加回来?”
危乐成已经开始自暴自弃,对着我彻底摆烂了,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盒烟出来,问我要不要抽。
我已经戒了八百年了,于是严词拒绝。
“好吧,”他点燃,修长的指尖夹着明灭的香烟,隐藏在烟雾里的侧脸泛着一种模糊的解脱感,曾经表现出来的游刃有余都随着吐出来的烟云一同散去了,常年含笑的眼像万年的冰,这一刻我竟然分不清他和凌寅谁更冷漠。
“说起来会很可笑吧,但我好像只有被爱才能在这个世界活下来呢。”
“人生就是这样的啊,吸进去那么多爱,吐出来的全都是叹息。不过好在我这个人不挑食,说是来者不拒也行,反正我谁都可以,郁又青,你刚刚答应过我的,不能反悔。对我差一点也行,是坏人也可以。”
什么鬼?
我马上反应过来:“刚才我是不是答应了你什么?”
危乐成捏着我的下巴逼迫我转过来跟他对视,一字一句地说:“我说你让我失去一个女朋友,就得赔我一个,承担她们的责任,你答应了。”
我也一字一句地回他:“你妈的。”
我就说吧,他跳就跳了,为什么非要砸中我,我看起来就那么好欺负吗?
我一边问危乐成:“你图什么?”一边用力地打字——“对不起,我不想跟长得比我丑的女人谈恋爱。ps:姐姐的眼睛好像出了问题,建议去看一下吧。”
然后赶在她回复之前拉黑。
危乐成一声不吭,始终默不作声地看wǒ • cāo作,终于我抬头看他时,他才移开目光,淡淡地说:“因为她爱我。”
他说得太认真,嘴巴在微笑,眼睛在撒谎,自欺欺人。
我也觉得非常可笑,但是我没能笑出来。
夜晚就不是一个适合谈笑的时机。
昏黄的光晕洒在我们之间,像是一条流淌着的长河,寂静无声。他的头还靠在我肩膀上,眼神毫无焦距地不知在看什么地方,我第一次发现危乐成最好看的时候不是他在舞台上展现侵略性的美,而是他在悬崖走钢丝,看见的人担心他会掉下来,他却真的想往下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