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体解散后,凌寅退圈,危乐成去当歌手,宣钧继承家业,而我跟公司还有五年的合约,于是被安排跟李颂成双人团,只要他点头,我们就能换个名头收回那些团粉,继续站在舞台上。
我从没有想过他会拒绝,以至于毫不犹豫就拒绝了危乐成的邀请。
然而我却听见他说,跟郁又青这个废物组队只会拖他后腿,他宁愿solo也不愿意组队。于是我就被公司雪藏了两年,什么资源也没有,解约还要承担天价违约金。
一想到这里我就心冷了。
前世我掏心掏肺对他好,李颂觉得我是别有所图,今生我为了资源利用他,李颂却喜欢上了我。
“李颂,你贱不贱啊?”
他红着眼看我,咬牙道:“这就是你给我的回答?你宁愿跟那个私生子不清不白地混在一起,也不愿……”
“什么私生子?”我看着他。
李颂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漠然起来,那些稚嫩与青涩一瞬间从他脸上退得干干净净,看起来像是凭空长大了好几岁,一下子让我产生七年后的李颂站在我面前的错觉。
我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他一字一句地说:“你和危乐成,你以为我不知道吗?为什么他们都可以,只有我不可以?自始至终你只防备我一个人!凭什么我只晚来了两个月就差了那么多?”
我缓缓问:“是李风雅告诉你的?”
他别过头。
团体解散后,凌寅退圈,危乐成去当歌手,宣钧继承家业,而我跟公司还有五年的合约,于是被安排跟李颂成双人团,只要他点头,我们就能换个名头收回那些团粉,继续站在舞台上。
我从没有想过他会拒绝,以至于毫不犹豫就拒绝了危乐成的邀请。
然而我却听见他说,跟郁又青这个废物组队只会拖他后腿,他宁愿solo也不愿意组队。于是我就被公司雪藏了两年,什么资源也没有,解约还要承担天价违约金。
一想到这里我就心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