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眼多的危乐成这次没给自己叫屈,老老实实地承认错误:“我的错我的错,伺候小青是应该的,我甘之如饴。”
张姐被这声“甘之如饴”给闪了一下,但她的dna里没有加载“腐女”这项程序,自动在脑子里换成了“任劳任怨”,满意地点点头,又转向宣钧。
“宣钧,舞是你编的吧?”
“是我。”
宣钧低下头才能跟张姐对视,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在身材娇小的张姐面前有如猛虎嗅蔷薇,画满看起来说不出的怪异,令人啼笑皆非。
张姐自有一种“王侯将相宁有种乎”的从容,对着宣钧从来就没怂过,毫不客气地开口:“你是觉得你们都有七八岁的柔韧度还是怎么的啊?也没听过你们谁学的是中国舞或者芭蕾,设计出这些动作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太好了是吧?你看看隔壁公司的那几个前辈团的成员,还没到三十呢身体就不行了,你这个下跪的动作,哐当一声砸在地板上,我听得都疼,你们的半月板是铁打的?”
一向暴躁的宣钧在张姐面前倒是乖得很,二话不说:“我回去就改了。”
我连忙插嘴:“那个下跪的动作可以改,下腰的那个就不必了吧,改了效果少一半呢!”
张姐看着我,冷笑一声:“行,你就作去吧,我不管你了!”
危乐成死没良心地戳了一下我的腰,我“嗷”的一声跳了起来,如同高位截瘫的病人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打他,危乐成笑着在我即将要打到他的时候往后一退,我却不敢动了,嘶嘶地抽着凉气,提前体会到了我前世出道两年后的感受。
我想重新坐下,但是又不敢轻举妄动,伸出尔康手:“你们谁来扶我一下。”
方才恭恭敬敬站在张姐面前听训的四个人一下子就动了起来,危乐成离我最近,长腿一迈,暖烘烘的手掌就按在我腰上,忍着笑把我扶到长椅上,我看着他的头顶,竟然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,危乐成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,好到让我觉得他像一个孝顺的孙子,而我是他那苍老无力的爷爷。
我拍拍他的脑袋:“小成子,朕还是离不开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