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她走到门前,尹盍呈的手指拨弄一下上面挂的锁,纹饰复杂却没有锁槽,浑身浸染着一种铁锈红。“殿下可知,在我之前还有过一位老国师,他算得上是我的师父。”
仔细回忆着自己年幼时的记忆,白芜隐约能想起来一张脸,枯瘦蜡黄,眉心的痕迹总是严肃,看向她时的眼神复杂而冰冷。
“师父归去之后,我才登上了国师之位。这几日来,我日夜探问殿下之事,终于从一位宫中老人得到一个模糊回答。陛下在你刚出生的时候,也是十分欢喜的,甚至拟好了公主敕号。”
“直到有一日,老国师卜了一个卦象。”
眼前不由自主的就浮现出景昌帝身着道袍,对着天地毕恭毕敬的叩拜模样,白芜讥讽的撇了撇嘴。
尹盍呈单手执起锁,“得知此后,我便翻尽了师父留下来的所有手记,却也找不到任何痕迹。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,只除了这所谓的通天之所。”
“可这如何能进去?”白芜蹙眉问,门被锁,连窗户都被封死了。
“说来也巧。”尹盍呈笑笑,让她莫要着急,“就在意识到此处之后,师父的手记里掉出来了一张薄纸,上面写的就是解锁之法。”
就像是算准了,他们会来此一样。
不太信他这玄乎的说法,白芜皱眉,“什么法子?”
“长公主,得罪了。”尹盍呈突然从怀中拿出一把小刀,径直划破白芜的手指。
而后在她的痛呼声中,将滴落的血珠接在锁身上。
血水顺着纹路延展,也不知是不是白芜的错觉,纹饰在血水滋润下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,缠枝纹舒展生长,就像是要冲破什么。
啪嗒一声。
不知是锁里面的什么断了,只听一声响,锁头便掉落在了地上。
门轰然而开。
里面黑洞洞的,就像是在欢迎他们进去。
呼的一声吹开火折子,尹盍呈一脚踏入里面,“公主若是害怕的话,只我一人入内寻找答案也可。”
“无妨。”压下心中的讶然与胆怯,白芜深吸一口气,提脚跟上。
火折的光在这空洞的大殿中,显得微弱而渺小。
这外观看起来胸围广阔的殿内,称得上是空无一物,只在最中间立着一块石碑。
对视一眼,两人俱是十分的莫名,深吸一口气,白芜慢慢走向石碑。
积年累月,石碑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灰,用手掌抹了两次,尘土掉落,才露出上面刻的字。
却赫然是她的生辰八字。
辨认出来,白芜手指猛地一惊,脸色也难看起来。手下更快的擦拭着剩下的浮土,随着她的动作,小字一一浮现。
“今日卜长公主命数,八字入卦,卦卦凶险,引狼入室,国亡君死。”
咕噜。
火折子掉落在地,滚在石碑前,跳动的火光反复照映石碑上的字。字迹飘逸,即便是数年过去,也笔划深刻。
白芜呆呆的看着石碑。
极短的一行字,生硬滞涩,如同这冷硬的石碑一样砸向她的心底。
“当年公主走丢,于皇室中收养白馥公主时,就是合准了她的命数是大吉祥瑞,也因此封为福顺公主的。”尹盍呈也是一脸震惊,下意识的想起白馥。
带她走到门前,尹盍呈的手指拨弄一下上面挂的锁,纹饰复杂却没有锁槽,浑身浸染着一种铁锈红。“殿下可知,在我之前还有过一位老国师,他算得上是我的师父。”
仔细回忆着自己年幼时的记忆,白芜隐约能想起来一张脸,枯瘦蜡黄,眉心的痕迹总是严肃,看向她时的眼神复杂而冰冷。
“师父归去之后,我才登上了国师之位。这几日来,我日夜探问殿下之事,终于从一位宫中老人得到一个模糊回答。陛下在你刚出生的时候,也是十分欢喜的,甚至拟好了公主敕号。”
“直到有一日,老国师卜了一个卦象。”
眼前不由自主的就浮现出景昌帝身着道袍,对着天地毕恭毕敬的叩拜模样,白芜讥讽的撇了撇嘴。
尹盍呈单手执起锁,“得知此后,我便翻尽了师父留下来的所有手记,却也找不到任何痕迹。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,只除了这所谓的通天之所。”
“可这如何能进去?”白芜蹙眉问,门被锁,连窗户都被封死了。
“说来也巧。”尹盍呈笑笑,让她莫要着急,“就在意识到此处之后,师父的手记里掉出来了一张薄纸,上面写的就是解锁之法。”
就像是算准了,他们会来此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