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乎乎丝毫不觉的虞清笑眯眯把玩着秦奏的手指,时不时嘟囔着几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话。
顾远之也不打扰,悄悄帮他们关上门。
窗外的音乐声都成了背景声,秦奏看着他的眼神像是一匹野狼锁定了猎物,虞清转了转眼睛,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吻。
今天是他们的婚礼,流程结束后,他们想做什么都可以。
复杂的婚礼流程结束,虞清却庆幸自己体力不错,不然这么一通下来,连腿都要软,想到接下来该做的事,他悄悄抬眼看向秦奏,触及到温柔的目光,不免低头浅笑。
整个秦家只剩下他们他们两人,他抬起胳膊撞了撞秦奏,脸上挂着笑,还未说话,就被人一把抱起。
虞清两条腿夹住他的腰,望进男人含带浓厚欲/望的眼睛,他贴在秦奏的耳边,说:“今天好开心啊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秦奏的呼吸带着热度,真正拥有眼前人的感觉让他兴奋地眼睛发红,掌心是柔软圆/润的触感,他咬着牙,力道大的要将人揉进胸膛。
秦家的老宅里此刻只有两个人,秦奏没见过他的父母,将他从福利院领回来的爷爷在几年前就已经去世,整个秦家,连修剪花枝的园丁都换了人。
他从没感受过亲情,唯一能给他带来情绪波动的便只有虞清。
进了婚房,通红一片的大床在房间里很是显眼,秦奏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,红色上终于有了能相互映衬的白。
傻乎乎丝毫不觉的虞清笑眯眯把玩着秦奏的手指,时不时嘟囔着几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话。
顾远之也不打扰,悄悄帮他们关上门。
窗外的音乐声都成了背景声,秦奏看着他的眼神像是一匹野狼锁定了猎物,虞清转了转眼睛,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吻。
今天是他们的婚礼,流程结束后,他们想做什么都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