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不正经的感觉。他应该知道小孩子是被教过,不会随便吃陌生人递过来的东西的吧?我迷迷糊糊地握着金丹睡下。
梦里面,我似乎变成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,包括但不限于长剑长枪,烟枪、扇子,甚至是酒盏,以及变成了飞扬的旗帜,在蓝天下舒展。
“唔,头有点痛。”
我揉了揉额角,现在我就特别想要一个灵魂抓取器来按摩一下头皮,缓解一下压力。
夜斗搜集了原先位于灯塔区的研究所资料,包括里面曾经进行过人体实验的证据。现在这份证据大概已经到了能发挥它作用的地方了。
租界,租界,租给谁不是租呢。
“不过,为什么你会过来我这边啊?”我困惑地看着穿着军大衣手捧搪瓷大茶杯的兰波,如果不是眼睛颜色不对,还有长相实在不像亚裔,我真的以为是哪里来的退休老干部。
“你这里暖和。”面上一派忧愁,如同烟中飘絮的兰波就着大茶杯喝了一口枸杞菊花茶,他大概是被医疗队给同化了。
不论肤色还是语言,医疗队现在是人手一个保温杯。兰波没赶上,只分到一个搪瓷杯,但是他能随时随地去接热水,倒也没关系。
兰波:还是有关系的,我想要一个保温杯泡枸杞。
“人多,当然暖和。”我吐了一口气,向后一倒,拉过被子往头上一盖。
可不是嘛,夜斗和中也,绫辻和凤秋人把小小的病房塞得满满当当的。
感觉空气都不流通了啦。
“你们这么闲不如出去帮忙。”我拉下来一点被子,偏头斜眼看着他们。
“我想帮忙,但是他们都说我太小了,不让我动。”中原中也小心地趴在床沿,以免压到我。
“我们家中也真是个乖孩子。”
“嘿嘿。”
“算了,我也好得差不多,下去走走动。”房间里太多人了,我实在是待不住了。唰的一下,我坐了起来。
“你还是安安分分地待在这里吧。”是我错觉吗?绫辻行人似乎在安安分分上面加重了音。
凤秋人倒是显得很亢奋,眼睛瓦亮瓦亮的,就那样看着我,看得我心虚。
啊这……如果我说我真没干什么,你会信么。
绫辻行人把我偏过去的脑袋扳正,眼神心虚地不敢和他对视。
“我也……没干什么事情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