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就算是躺到了地上,我还是要说。
“哈哈哈,那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。”芜湖,不是我的。
“放心,你也是迟早的事情。”春和小明表示他等下就去撺掇凤同学给我加压。
“那还有一段很漫长的时间。”那个充满了乱七八糟的异能力者,神明,各种各样的能力者,我已经躺平在地毯上。
在血腥暴力的革命基础上进行如春风化雨般的“和平演变”,希望他们不要不识抬举。
“和平演变,就是死路一条。”所谓“和平”有太多的隐患,不满与愚昧总是会积压在水下,不知什么时候就回报发出来
春和小明放下杯子,垂下眼,几乎和小山高的文件做奋斗,“还有外部势力……地方挺小,事情是真多。”
“哈哈哈,太阳底下无新事,只要有一块土地,土地上必然会发生争端。”我坐起来,揉了揉脖子,紧接着便打了一个哈欠,做重复性工作就很容易困。
滴滴滴。我定的闹钟响了。
“时间到啦,我出去玩啦。”我一蹦三尺高,夺门而出。
不一会,我返回来扒拉着门框,笑嘻嘻地说:“我会记得给你带点心的,要什么味道的?”
“……不要太甜的。”春和小明左手撑着下巴无奈地说,然后挥挥手让我赶紧走。为什么这家伙的玩心比他还要大啊。
“知道啦~”我弯眼笑着回答,随便转身和一早便等候着我的朋友们汇合。
因为海风偶尔会带来一点海上的暖空气,所以11月的横滨有的时候还挺暖和的。
“然后它吹冷空气的时候就冻死人了。”【凤秋人】今天就穿了一件长袖配一件薄外套,对男孩子来说黑色的休闲裤是万能搭配。
“谁叫这里是冷暖流交汇的海域,渔业资源也还可以。”今天的阳光暄暖,我摘掉了围巾,说到围巾,这里的伏黑惠很想见我来着。唔,哪个家伙告诉了他,我是他养父来着?
【五条悟】:诶嘿~k~
于是,在涉谷事变那天的凌晨,我把我那条白色的围巾清洗烘干了之后送给满脸是血的倔小孩,揉了揉他像是海胆一样有点炸的头发。
“津美纪织给我那条不能送给你,不过,她也给【你】织了一条。安心地等她醒来吧。”我记得我当时这么对他说的。
回忆结束,我和凤同学,绫辻同学到横滨剧院看魔术表演,据说是从俄罗斯来的马戏团魔术师。
“本来是要到其他国家巡回演出的,但是因为横滨和东京的缘故滞留到现在,不知道该不该说他们倒霉了。”【绫辻行人】拿过三张票,领着我们走到位置上去。
“俄罗斯啊……是露西亚家的小孩?”我在前排的位置上看见了一个头戴毛绒毡帽身披皮草披风的少年,心说今天挺暖和的,这么穿真的不会热出毛病来吗?
“有的时候,我真的不知道你究竟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国家代称,黏黏糊糊的。”【绫辻行人】面无表情地吐槽,比如说包括但是不限于隔壁老王,王老板,爹咪(?)这些个有点玩笑又有点亲昵的称呼。
“诶嘿,你看呀,因为如果国家拥有活着的实体,看有些异能都能拥有人形,有些还能自由活动,就是类似于那样的国家拟人——你不觉得这样的称呼很可爱吗?”我傻笑着说。
“……中二病犯了吗?”【绫辻行人】用手背贴了一下我的额头,【凤秋人】笑着别过脸,先笑够了才转过头来劝着说。
“这个设定确实很可爱。”接着【凤秋人】推了一下眼镜,“但是仔细想一想的话,国家若是存在能够思想活动的人形,便又有一点伤感。”
“岁月悠长的国家,要亲眼见证多少时代更替,又要送走多少为国家兴盛而奉献的有志之士呢?”
“国家和人……会是悲剧呢。”
“凤同学不愧是家呢,文学触角很敏锐呢。我将逝去,而君永恒。这句话不觉得浪漫而悲壮吗?”我撑着脑袋看舞台上小丑的魔术表演,唉,一个个的。
“很符合立本物哀的审美。”【凤秋人】歪了歪头,他感觉台上的小丑好像不是在变魔术,而是在施展魔法,完全看不出来运用道具的样子。
“异能力者。”【绫辻行人】轻声说,果不其然。
“被人抓了空子让老鼠溜了进来啊。”我揉了揉太阳穴,异能力者的检测和登记需要加强管理了,我代入的一直都是老家兔子的思想,好比禁枪,我可以让异能力者光明正大地在城市里生活,用自己的能力来工作,相对的,我需要给他们上一层束缚。
“他们恐怕会认为你是在图谋不轨吧。”【绫辻行人】在侧写台上的小丑,自由主义者,性格过分自由,胆大妄为,异能的发动要求似乎和他那张小披风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