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会场,伏黑惠从我的肩膀上抬起头,探出一个小脑袋来,“什么危险的工作?”
“咒术师?未来二十年里还是会存在的职业,你要是去当咒术师的话,危险系数可是比家族三子还要高哦。”我弯眼笑着说,呜哇,酒店外面好冷。我连忙裹紧了衣服顺便也把伏黑惠也裹进自己的大衣里。
“不要听春和同学骗,最多五年咒灵密度就会下降,强度也会下降,有机械智能化的后勤部队,以及新加入的以接受训练过的普通人组成的武装部队。咒术师的生存率绝对能得到保障。”
凤秋人刚和自家脾气死犟的弟弟谈过话,现在看见听话的乖宝宝惠惠,只觉得暴殄天物,怎么可以这么吓唬世界上最可爱的弟弟。
“不过,家族三子的话,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工作。”然而,到最后,凤秋人还是没忍住调侃了一句。
“近墨者黑。”绫辻行人冷笑了一声。
而被绫辻行人抱着的赤司征十郎则是想说,是不是还有一句话叫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。
你们可都是臭味相投的挚友诶。
不过,在教导主任般的威严下,赤司征十郎不敢说。
绫辻行人和我一起坐到汽车的后排。
不过,你确定在这个时候开始清洗计划吗?绫辻行人这么想,转头就看见一秒入睡的家伙。
“睡得也太快了吧。”伏黑惠小心翼翼地从我怀里站起来,坐到旁边去。
“可能是太累了,最近春和同学一直在咒术界和横滨连轴转。”凤秋人坐在副驾驶位置上,回头看见歪头睡着了的人。
“回横滨。”凤秋人对充当司机的伏黑甚尔说,“开稳一点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伏黑甚尔对把他当砖使唤的凤秋人是服气的,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。关键是给的报酬足够。
“清洗计划,可以开始了。”凤秋人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收到短信回复的手机。
常暗岛战役结束堪堪几年,当年坐在位置上签投降协议书的人都活得好着呢。春和同学想要清算像森鸥外这样子的战争犯,哪怕只是在横滨地界上,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。
凤秋人和赤司征臣用钱买通许多事不关己的官员,让他们不要拦路。而发家史本就和战争红利脱不了关系的财阀们,在这个时候就要开始站队了。
忽然,伏黑甚尔开着车来了一个急转弯,轮胎在沥青路面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