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记得你说的话。”令梨颔首,偏过头看向饶有兴致听她和地脉你来我往打机锋的薄念慈。
“想让我帮你捉人?”他一语道破,“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?”
年轻城主修为元婴以上大乘以下,令梨是绝对解决不了的。
“还是说,我给你的优待造成了某种错觉,某种我很好说话的错觉?”
薄念慈微笑着,指甲若有似无划过令梨的颈动脉。
蜻蜓点水的触感,却让人仿若看见眼前飞溅的血花。
优待?他认真的?令梨的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。
37度的体温怎么说得出如此令人不寒而栗的话?
绑匪对人质说‘我已经对你很优待了’,人质问:‘那你为什么不放了我呢?’
“如果他对我的种种折腾都算‘优待’,他平时到底是个多么混账的恶棍啊?”令梨重重叹息。
她脸上质疑的情绪太显眼,薄念慈见状,缓缓眯眼。
“瞧你的样子,是觉着我对你不好?”
“怎么会?”令梨故作惊讶,连忙摇头,“除了几乎掐断我的脖子、硬逼我吃下剧毒花草、住不了单人单间、骗我双目失明是个瞎子之外,尊者很是体贴,我十分感激。”
“一样两样记得挺清楚。”薄念慈笑意愈深,“准备什么时候报复回来?”
令梨:“有机会的话一定——啊不,我是说,有机会我一定报答尊者种种体贴之举。”
好险,她差点说出心里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