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沿着男人削瘦的脊背一下下顺过,从第一下的紧绷到逐渐放松,细碎的咳痒引走了薄念慈的注意力,他没能在第一时间拍开令梨的手。
“帮我顺气?”薄念慈似笑似嘲地问,“我还以为你巴不得我中毒身亡,放你自由呢。”
“还是说,”他笑了下,“你担心没了我,自己挺不过仙府里的毒,哪怕是为了活着出去,也要留我一条命?”
令梨一片好心喂了狗。
“你不要因为自己是个坏人,就理所当然把别人都当成坏人。”令梨小幅度磨牙,“请认清楚逻辑关系,要不是因为你,我作甚要来南疆仙府?这根本不是金丹期能下的副本!”
是谁逼她作答超纲考卷,这人心里没有数吗?
“哦,对,你才结丹不久。”薄念慈面露嫌弃,“好弱。”
“弱?还有更弱的。”令梨皮笑肉不笑,“在游戏里五杀你的时候,我,筑基后期。”
“给一个受未满金丹修士保护法的可怜后辈发上亿悬赏。”令梨真心实意地问,“我们两人,谁更无耻?”
半斤八两吧,薄念慈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