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我的小命考虑,也秉承我为数不多的良心。”她认真道,“你可以假装不记得方才的错误,我也一并将之遗忘,谁也不提。”
令梨向天发誓,她一番好言相劝全是为了顾全魔尊大人的面子。
待薄念慈挣脱幻境,记忆回笼,少年自己干的蠢事足以让他冷笑连连,迁怒令梨让她狠吃苦头。
谁没有脑子不清醒的时候呢?令梨愿意保密,只怕有人误以为她觊觎魔后尊位。
不至于,真的不至于,令梨曾经可是手握龙鳞保送妖族少夫人的女人,你看她动过心吗?
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剑的速度。
何况她和薄念慈的关系太复杂了,不是三言两语能讲得清楚的。纵使令梨屡次被美色蒙蔽双眼,她也绝不会忘记绑匪和人质的底层关系。
今天的吻从头到尾都是错误,都是意外。
令梨不想责备小薄念慈,失忆的他无辜得很,虽然强吻再先,但受伤更疼更惨的是他,令梨下口是一点儿没留情。
亲就亲了,修仙之人不拘凡俗礼节,令梨只当被一只脾气不好的猫啃了两口,不往心里去。
她也有一点生气,可身下的美人面如桃花,破皮的嘴角彰显令梨的粗暴和不怜惜,喉结上的血痕才结上疤,看着可怜得很。
令梨心软了下,好言好语地劝,轻轻抚摸少年的额发,试图让他接受洗脑。
红眸少年沉默地任她轻抚头发,长而翘的眼睫垂下,遮住眼底隐晦的偏执。
会后悔……吗?
阿梨也太自信了,口口声声说着了解他,她了解到的又是哪部分的他?
以后的他会后悔,关现在的他什么事?
若是现在松了手、点了头,他才会后悔得想死。
“……讨厌吗?”
令梨听见薄念慈冷不丁问。
“什么?”她疑惑道,“是问我讨不讨厌你吗?”
这个答案很难给,令梨的讨厌和喜欢流动性很强。
大薄念慈掐她脖子的时候是讨厌,但他请客请的那么大方,令梨吃吃喝喝的时候就把讨厌的评价暂时收起来,等会儿再掏出来挂着。
所以她没法回答这个问题,也不希望他问。
“不是。”薄念慈摇摇头,清晰地问,“你讨厌刚才的吻吗?”
“我是指纯粹的感觉。”他很快又说,“舒服还是难受?”
“没有很难受。”令梨不理解,但还是如实答道,“就是有点喘不过气。”
“嗯,我下次会改。”红眸少年笑起来,他漂亮的眼睛宛如水洗的红宝石光茫灿灿,过人的容貌再不吝啬魅力。
唇角的伤口非但不损他的俊美,反而添上几分血色的迷人。
太过出格的美色亮得晃眼,令梨反复眨眼,勉强听清他在说什么。
下、次……下次是什么意思?
她头上的问号差点砸到薄念慈,少年圈着令梨腕骨的手用力,借力从床上坐起。
现在两人的姿势是令梨跨坐在他身上,薄念慈半坐在床上。
年少但比令梨高的少年双手穿过她腋下,轻轻松松把女孩子抱到地上让她站稳,才翻身下床活动腿脚。
“为了我的小命考虑,也秉承我为数不多的良心。”她认真道,“你可以假装不记得方才的错误,我也一并将之遗忘,谁也不提。”
令梨向天发誓,她一番好言相劝全是为了顾全魔尊大人的面子。
待薄念慈挣脱幻境,记忆回笼,少年自己干的蠢事足以让他冷笑连连,迁怒令梨让她狠吃苦头。
谁没有脑子不清醒的时候呢?令梨愿意保密,只怕有人误以为她觊觎魔后尊位。
不至于,真的不至于,令梨曾经可是手握龙鳞保送妖族少夫人的女人,你看她动过心吗?
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剑的速度。
何况她和薄念慈的关系太复杂了,不是三言两语能讲得清楚的。纵使令梨屡次被美色蒙蔽双眼,她也绝不会忘记绑匪和人质的底层关系。
今天的吻从头到尾都是错误,都是意外。
令梨不想责备小薄念慈,失忆的他无辜得很,虽然强吻再先,但受伤更疼更惨的是他,令梨下口是一点儿没留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