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家后,她没瞧见人,便好奇问陶婶子。
“来过了,上午一个人来的,说是先不露面,在暗处把人拿了再过来。”
闻言,陈弄墨也没再好奇,毕竟她跟大伯哥是真不怎么熟悉,拢共就见过一次面,说过几句话。
但从丈夫口中听过不少他的事情,知道是个厉害的。
如今明白他有计划,便也放了心。
晚上很是没心没肺的睡了个踏实觉。
第二天起床。
早饭已经上桌。
童家的保姆是沪市人,做的一手南方菜色。
陶婶子则是地地道道的j市人,两人各自准备了拿手的早点。
陈弄墨先看了眼丰盛的早餐,才在陶婶子的催促下准备去梳洗。
只是才迈出去几步,就似想起什么般回头:“婶子,昨天夜里小黑喊了没?”
“喊了,喊的可厉害了,不过我听到了邵钺的声音,应该是抓到小偷了。”
这时候,从西厢房过来的童家姐弟闻言齐齐懵了下:“昨天夜里狗叫了吗?”
陈弄墨
陈弄墨莫名生出几分欢喜,瞧瞧,睡的跟死猪似的人不止她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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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。
又是一天课程结束。
陈弄墨揉了几下酸胀的脖子,才开始收拾书本准备回家。
童秀秀:“我要去一趟茅厕,你去吗?”
“我不去。”
“那你去车棚等我吧。”说着,她就将书包跟车钥匙甩了过来,然后匆匆忙忙跑了出去。
不跑不行,晚一点去,不知道要排队到几时。
见状,陈弄墨好笑的摇了摇头,一手拎着一个书包慢悠悠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