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当人子,不可理喻!”
此时楼上楼下,不少酒店的人都朝着这边看了过来,神色之中,满是惊奇。
沈麟的心中,则全是感慨。
暖风熏得游人醉,西湖歌舞几时休?
对面就是辽国,隔条黄龙江而已。
真以为辽国人蠢?
不敢过来么?
狗屁的安定县。
我要是辽国主将,早把这里变成泥潭地狱了!
你们一帮蠢货,是看不到危险呢?
还是自我má • zuì,故意装作看不见?
“群英荟萃?”
沈麟冷喝道。
“诗词文章,做的再好,于国何用?”
“辽人来了,吟两句诗就能打退么?”
“南方连年水灾,几句诗,一首词,就能堵得住滔滔江水?”
“你们懂堵不如疏么?知道等高线么?会测量水位么?”
“你们会修渠?还是会建水坝?”
“学过勾股定律?九章算术?方程式?微积分么?”
“……”
“尔等,啥也不是!”
骂了个酣畅淋漓!
沈麟觉得穿越这些日子的憋闷,竟然一扫而光了。
他转身就走。
“夏虫不可语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