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,沈麟才十一岁出头。
就算祭祖的时候见过,也记不清样子了。
再说,又不是每年祭祖,人家都邀请他来。
此时,那位神秘的二伯。
沈忠信整跟老三沈忠儒喝酒赏月呢。
“老三?听说你跟咱们沈家不世出的大才子,闹得不愉快?”
大才子?
还不世出?
沈忠儒不屑的道:“就凭一首《水龙吟》歪词?”
“你们这些学问精深之人,是不是太捧那小子的臭脚了?”
他其实跟沈麟一样,童生试都考不过。
最后才放弃读书,转而打理沈家的生意。
沈忠信呵呵笑道。
“那《水龙吟》可不是歪词,说是千古绝唱,也不夸张!”
“反正呀,咱们老沈家,文人骚客出了无数。”
“还真没一个的诗作,可堪一比的。”
“我不行,大哥也一样,呵呵!”
沈忠儒不以为意。
“诗词乃小道,这不是大哥经常挂在嘴边的话么?”
“我就奇怪了,连谈三个晚上,他就这般看重那小子?”
“我觉得吧,年轻一辈,还得看你家毅哥儿。”
“大哥这般偏心,老二你就没意见?”
两兄弟碰了一下瓷杯。
沈忠信摇摇头笑道。
“你呀,也不必激将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