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兄弟也赞同。
没错,叔临死,都不想把这船重刀便宜了别人。
那就烧沉了。
这场大火,得烧好久呢。
后面的追兵,能逃几个。
隔着这么远了。
慌里慌张的。
鬼知道?咱们的货船沉在哪里?
“砰砰!”
陈顺放平了陈天贵,拔出那把四尺百炼刀。
两刀就砍断了桅杆,船帆也烧起来了。
没有桅杆露出水面,你满芦苇荡找去吧。
护卫还活着九个。
船工没有披甲,死的就剩两了。
那时候,大船床弩,弓箭齐发。
运气差的,除了当场被射死,连个轻重伤的都没有。
受了伤,也跑不出去了。
大家削了中空的芦苇杆,衔在嘴里。
一起把舢板翻了个个儿,飘在水面下。
当然,趁着还有体力,大伙儿推着舢板也能游动。
看准了西方,距离沉船越远。
当然,就越安全。
庄名扬的坐船上足有一百人。
五万斤精铁可搬不了几个来回。
正当他解开罗德明的破损货船,确认没有什么活口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