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麟哥儿,不是要藏拙么?”
“你,你怎么把骑兵都拉出来了?”
他当然知道。
虽说装备顶呱呱,可这些骑兵还是样子货。
能战的,也就三百多骑。
当然,其他人,驻马射箭也行。
沈麟一挥手。
陈梁和陈顺等十一人,从后面的马车上跳下来。
船工周水生抱着吴七的大腿哭喊着。
“七爷,没了啊……”
“天贵叔,卢大爷,梢子……他们都死了。”
“狗日的,是水军!”
“是水军那帮王八蛋冒充贼人,shā • rén抢船啊!”
陈梁也悲痛万分。
他们十一个人不顾疲劳,跟着雷霆震怒地沈麟来到三岔湾。
就是想找到吴七,准备讨个说法的。
“七爷,天贵叔为了不让贼人得到那些重刀。”
“带着我们驾船冲入了芦苇荡。”
“这场火,是咱们放的。”
“天贵叔他们七个,跟着那艘船,就沉在这岔湾里。”
吴七如遭雷击。
高大的身子禁不住一阵摇晃,他感到阵阵眩晕。
姥姥。
自己来了这半天,跟庄名扬那狗日的讨论个球啊?
结果,人家揣着明白装糊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