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婚礼,怎能让他轻易得逞?”
“哎哎,前几天,你不过了十七岁生日了么?”
“都熟透了,可以拱了妹妹……”
两人说了几句,反而把自己逗得面红耳赤,不敢再言。
城里的施工队伍,少了一大半儿。
百姓们都忙着回家开荒耕地,种植冬小麦呢。
柳楚儿抿嘴笑道。
“相公,咱家的二百多头耕牛,平均分给各村用了。”
“驾车的驽马,也借出去不少。”
“赎买的一万多亩良田,我也交给原来的佃户,继续耕种。”
“只是把五成的租子降低到三成了。”
“反正咱们也不用交税,租子太重,百姓承受不起。”
“你……不会怪我擅作主张吧?”
沈麟爱惜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。
“冬种,是咱们北方最重要的农事,相公夸赞你还来不及呢。”
“三成地租很合适,两季收获,也有五六千担呢。”
“足以解决咱们三千多军队的口粮问题了。”
人能吃多少?
马匹五倍于人的大胃口。
这才是泸水铁城以后,最重的负担。
二叔、三叔,包括主持新建学校的田文青老夫子。
都来相见。
沈忠和最先禀告道。
“大人,我已经和沈忠儒完成了两次交易。”
“一是十炼精铁换田亩,二是上个月的水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