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么的,沈家集主脉,要不是有功名在身,田产不交税。
没准一亩地,还得多收你们一两斗呢。
王恒举顿时傻眼了。
他哪敢跟沈忠儒提条件?
万一,人家明年不租给自己了咋办?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王恒举一时间,嘎巴着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沈麟脸色陡然一变,厉声喝骂道。
“王恒举,别以为老子不知道。”
“你个老小子,收了别人的钱,想偷学小爷的水泥技术,对不对?”
“可以呀?都是一个村子的,你他妈吃里扒外?”
“告诉你,进工坊可以,必须签生死文书。”
“一旦泄密被查到了。”
“小爷有权先将你打个半死,再扭送官府。充军判刑,那是肯定的。”
“你好好想想,唆使你闹事的人。”
“会不会保证?你一定平安无事?”
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。
中间还有这种曲折隐秘?
首先,周名堂和李家福就不干了。
他俩还蒙在鼓里呢。
想到沈麟说的那种严重后果。
自家族人要是犯了事儿。
难道族长就不受牵连了?
官府不究,家族里想上位的人也多是呢。
为学点技术,多赚点钱,把族长之位搞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