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爷提前申明了,目前的技术不成熟。可咱那三伯当成了耳边风。”
吴七有些明白了。
不说沈麟在给他三伯沈忠儒挖坑,反正事先也说明了。
后续真出了问题,也算不得沈麟身上。
沈忠儒家大业大。
哪怕毁掉百万斤水泥,也不过一两千两银子的本钱而已。
他家亏得起。
而吴七家底儿太薄,却是不敢胡乱折腾。
“嗨,你二伯、三伯变着法儿从你身上捞钱。”
“还把咱们的棉布生意,给打压的快关门了。”
“麟哥儿,这口气,你忍得下?”
吴七又干了两大碗凉茶,蒲扇摇得呼呼的。
“反正,七爷受不了这腌气!”
沈麟轻摇折扇淡笑道:“不然呢?”
吴七道:“反杀呀!”
“给他供应三个月的水泥,等他市场开辟的差不多了。”
“然后断他的货,让沈忠儒着急上火,跳沁水去。”
这点小花招?
就能逼得我那便宜三伯父跳河?
你也太小看主家的财力和人脉了吧?
沈麟指点道。
“老七,暗斗可以。咱们,不能公然撕破脸呀!”
“沈忠信如今当了县尉,大权独揽,你大舅都得避其锋芒。”
“咱们呐,得防着我那二伯出手,要不然,就麻烦喽!”
“库存籽棉还有两千多担,慢慢来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