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江以北的商贸、财富聚集地。
哪能轻易有失?
最可恨的就是。
严慎完美隐藏了十五年之久。
可见皇城司上面的头头脑脑,是多么饭桶和无能?
偏偏,行走暗夜的密谍们,却有着非同寻常的威慑力。
正常官员,谁愿意跟他们打交道?
沈忠信就单纯是畏惧了。
一方面,沈家主脉家大业大,不适合被皇城司盯上。
阴沟里的老鼠最难缠嘛。
再一个,他沈忠信和自家儿子好歹在官场上混出点名堂。
这大半年来,征集商税,大量编练私兵。
明面上,于公于私,都是为了自保。
可桩桩件件,都经不起较真的。
万一,皇城司花使和上面的总督恼羞成怒。
一纸公文,罢掉他一个小小的五品官。
还不是手到擒拿?多简单呐?
沈毅的东路游击官职务也是一样的。
难道?
真要起兵造反不成?
别闹了!
沈麟轻笑道。
“周叔,您也别去了。”
“我带着证据前去看看。”
“这事儿,不能善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