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他李广利,就得规规矩矩的。
谁叫他的饷银,还得指望安定府呢?
可沈麟不需要顾忌这点。
“明白了,你打算带着一大票人马去耀武扬威是吧?”
“兄弟,你咋突然间变得锋芒毕露了呢?”
“这跟你一贯作风不符嘛!”
沈麟摸了一把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。
早晨时光,泸水河岸边,还挺凉快的。
别看他这浩浩荡荡一大票人马。
新兵却有一万七千。
训练最久的也才两个来月。
已经是从三万多新兵中优中选优了。
昨天,他费尽口舌,才安抚了家里的三位爱妻。
当然,还有铁城的一众文武官员。
“老兄,马善被人骑,人善被人欺嘛!”
“咱就去黄江溜一圈。”
“新船没有投石机,都是尖底的海船结构。”
“有效空间足够大,才能装上这么多人。”
“战马只能带一千匹,干不了啥事儿。”
李广利恍然大悟。
难怪他左瞅又瞅,看这些明轮船古怪得紧呢?
内河帆船都是平地,甲板下算底舱。
甲板上,两头可能有好几层。
中间是桅杆,或者布置投石机。
沈麟的乌篷船就不需要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