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去两天,大着胆子的辽军哨探抵近侦察。
没有人知道,那么多人和船,到底去了哪里?
沈麟望着潼关高耸巍峨的城墙笑道。
“战争的最高境界,不在于你杀了多少人。”
“而是让你的敌人,始终活在恐慌之中。”
陈梁挠挠头道。
“都督,咱们没杀多少辽军吧?”
“辽国西路军,过江就有三十万众呢!”
“不至于让他们恐慌吧?”
见不少军官也是这种想法,陈云解释道
“关键是,咱们胜得干净利落啊!”
“咬一口就跑了。”
“辽军防不胜防对不?”
“顶多,他们会猜测咱们进了陕西路。”
“可这地方,距离他们太近了。”
“铁锋水军足够强悍,敌人不确定,咱们啥时候又冲去干他一家伙。”
“应州王也好,耶律瀚海也罢。”
“他们能安心在前方打仗么?”
沈麟赞许地道。
“这也是本都督一定要去陕西路逛一圈的原因。”
“我们,就像一把影藏在暗中的利剑。”
“远比从汾河一路打过去,对辽军的震慑效果更大。”
鞑子不缺兵源。
只在于他们需不需要派更多人而已。
沈麟所部,事了拂衣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