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,真的没事,没有发烧,不信你们摸我额头。”容景哈哈笑道,那笑中带着癫狂,带着心酸,也带着无奈。
“容小哥……”肖老三还想说些什么,就见容景收起箱子,包好布袋,挥手同他们告别。
“我搞混了,里面不是菌子,是我的作业。”容景一边拖着沉重的步伐,一边咬牙切齿的说。
看着她的背影,肖老三夫妻不由得感叹读书真是辛苦啊。
一阵春风吹过,容景冷的抱住了肩膀。
她错了,她不该认为林霄只是个口嫌体正直的善良老师。
林霄是个心狠手辣之辈,给她布置那么多作业,还有如此变态的惩罚。
怪不得曾祖讨厌林霄,这个糟老头子确实坏的很!
挂着诡异的表情,拖着沉重的步伐,容景回到了崇明社学。
贺山长早已候在门边望穿秋水,见容景回来了,连忙问,“如何?大宗师可有骂你?”
容景呵呵笑了,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,看的贺山长心惊胆战。
“没~有~哦。”她压低了声音,一字一句的说道,还扬了扬手中的布包。
林霄并没有骂她,只是给她布置了海量的作业,高难度的考核,还有变态的惩罚。
一见容景手中的布包,贺山长无语的摇了摇头,大宗师这是连容景的礼物都没收,原封不动的让容景带回来了。
这比骂人还更让容景难堪吧。
也就是说,督学大人彻底拒绝了容景的示好……
“我没事,真的没事,没有发烧,不信你们摸我额头。”容景哈哈笑道,那笑中带着癫狂,带着心酸,也带着无奈。
“容小哥……”肖老三还想说些什么,就见容景收起箱子,包好布袋,挥手同他们告别。
“我搞混了,里面不是菌子,是我的作业。”容景一边拖着沉重的步伐,一边咬牙切齿的说。
看着她的背影,肖老三夫妻不由得感叹读书真是辛苦啊。
一阵春风吹过,容景冷的抱住了肩膀。
她错了,她不该认为林霄只是个口嫌体正直的善良老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