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熊林也从最初的慌乱平静了下来,他咳了几声,对郭辉和云显行礼道,“学生确实有错,但学生体弱见不得光,故躲在轿子里,不是故意不向两位大人行礼。还请郭大人和云大人原谅。”
郭辉冷哼一声,“别装病!你身体好的很,而且,本官也不会管你行不行礼这等小事。”
说罢,也不等熊林辩解,他又看向云显,“云大人,本官接到消息,有人扰乱乡试,所以来找你这个主考官一起商议。”
云显忙道,“郭大人请讲。”
郭辉看向熊林,“有人说,你指使许兰,收买范东和罗竞,让他们故意乡试落榜,以达到羞辱容景的目的。”
郭辉此言一出,熊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不光是他,许兰、范东和罗竞也一样,脸颊齐齐失去血色。
事情怎会败露?而且还被郭辉知道了。
熊林毕竟是熊连的儿子,从小耳濡目染,很快恢复镇定,“郭大人说笑了。学生为何要这样做,对学生有什么好处。”
郭辉冷笑一声,“你之前费劲心思装病,这么多人都看到了。你不就是想显示自己意志坚定吗?你见不得容景的风头盖过你,这么做很正常。”
熊林笑了,“大人,没有真凭实据,你身为朝廷大员怎可如此胡言乱语。学生知道您的职责是监督家父,但不能因为家父秉公守法你抓不到把柄,就朝我这个无辜学子泼脏水吧。”
郭辉也笑了,气笑的,“好个能言善辩的无辜学子。”
他指着范东和罗竞道,“五十两银子,这两人居然能立刻拿出来。”
熊林道,“这只能证明人家有钱,并不能证明我收买了他们。”
范东和罗竞也不住点头,说银子是家中给的,并非是熊林和许兰给的。
“你们家里给的?”郭辉怒极反笑,“你们都是巴府的,但这银子的底下,却明明白白的写着云府二字。这些,都是云府的官银啊!”
容景拿起一锭银子,翻开底下一看,“真的!”
其实不光是底部的印记,就是整体的成色,这银子也与巴府的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