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泽瞬间明白过来,连忙拉住阿赫的手,问,“阿赫先生,请问令堂名讳。”
东北,和容娟长得像,难道……容泽也想到了那个可能,期待的看着阿赫。
阿赫蹙眉道,“我娘的名字……我也不知道。他们都叫他花名,娘说这花名是耻辱,不提也罢。”
“那,那你娘若是活着,今年贵庚多少?”容泽语气越发颤抖。
“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她今年应该四十有五。”见容泽神色有异,阿赫也意识到了什么,“难道容先生认识我娘?”
容泽一把拉住他的手,“你如此高大,你娘却比一般女子还矮些,是也不是?”
阿赫瞪大眼睛,吃惊捂住嘴巴,“容先生,你怎么会知道。”
他娘个子确实矮小!
容泽拽住他的手愈发用力,“你娘脸上有颗很明显的痣,你告诉我,在哪里?”
“在眉间正中,是一颗又红又大的痣,就像朱砂。”阿赫的呼吸同样越发急促。
“是不是还有酒窝?”容泽颤声问。
“有,一边一个,只是笑起来的时候左边更明显。”
下一瞬,容泽再也忍不住,泪水夺眶而出,“怪不得你会叫娟儿做娘。因为她那五官和娟儿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性格也一样,不是个安静的,最喜欢闹腾,可以连翻十多个跟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