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阎君,我们就只做了这些。别的再没了。”乌志道。“阎君,您可要说话算话啊,您说这是容琪那贱人罪孽深重自己感召的,与我们无关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他就闭上眼睛,彻底昏睡了过去。
座椅上的阎罗王缓缓起身,走到他面前,踢了他一脚。
“够了,景儿,不要让他起疑。”“阎罗王”还想再踢,却被一个人拉住,原来这阎王不是别人,正是容景。
“小叔,这人太可恶,我忍不住。”容景道。拉住他的正是容赫。
刚才乌志迷糊之间得见阎王的一幕都是他们计划的。容赫行走江湖多年,知道不少mí • yào,加之容景的暗示催眠,以及一些刻意炮制的烟雾效果,乌志真的以为自己被阎王勾了魂,如实吐出很多真心话。
“景儿,乌锐知道我在你家做工。若是乌志将苏醒后的异常告诉他,他难保不会怀疑到我身上。”容赫道,乌锐就是东北都督,他现在对这人直呼其名,显然连基本的尊敬都没有了,更别说将他看做义父,甚至是父亲了。
容景也知他说的有理,只能让他将乌志抬回床上,盖好被子,将屋子里收拾妥当。乌志醒来后,只会觉得他是做了一场梦。
“我们回去再说吧。”容赫道。
*
片刻后,容府。
容泽和容婷、容娟听了容景的讲述,一个比一个气愤。纷纷大骂这乌家简直不是人。
发泄完后,容景方才道,“小叔,你不觉得奇怪吗,为何姑奶奶当时能够成功要挟东北都督,她到底抓到了什么把柄?”
“还有,那乌志的娘以为你被烧死了。但是东北都督应该知道你还活着,而且故意接近你,并表现的欣赏你,让你对他心存感激。这其中肯定有某种缘故。”
容赫点点头,“你说的有理,景儿。”
从他很小的时候,他娘就开始教授他各种求生的技能与知识,他才能在他娘死后活下来,把青楼烧的一干二净,将所有欺负过他们娘俩的人都干掉。
他本以为自己的复仇路已经结束,从此该好好生活,才能对得起娘的在天之灵。他曾经一度很庆幸,遇到了乌锐这个赏识自己的长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