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景没想到,这口气还是有忍不下去的时候。
这日,她照例在国子监和罗鸣一起看书。中途休息的时候,戴西和李亭带了些糕点过来给他们两人。
自从在林霄那里认了师门的关系,戴西便尊林霄为师公。而容景自然就是他的小师叔了。江琴在信里告诉他,容景年纪虽轻,但才华横溢不在自己之下,而且见解独到,为人更是端正。他让戴西在国子监学习期间多和容景接触、请教,将容景当成自己的老师来尊敬。
所以戴西总会时不时带点果子和茶水孝顺容景。顺便请教问题。容景感受到了他这份诚意,并觉得自己是有辈分的人,得意极了。
她一面矜持的享用戴西的孝顺,一边露出慈祥的微笑,耐心解答戴西的问题。看的罗鸣好笑不已。
今日也是如此,戴西带着李亭,两人照例一边“上贡”容景,一边询问他们不懂的经义问题。容景刚讲了个开头,就听到一阵夸张的声音从前方传来。她抬头一看,正是国子监那群纨绔子弟。
因林霄上任严抓国子监入学,加之前段时日熊杉被国子监革职,原本在国子监里耀武扬威的纨绔子弟们消停了很多。他们不敢再向往常那般欺负普通学子,只能安静的逃课,在课上沉默的看话本,一声不响的交白卷。
夫子们当然不会去管他们,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。
没想到这群人没安静几日,又来作妖了。容景见领头的是个衣着华丽,十三四岁的少年,这少年扯着变声期特有的公鸭嗓子笑了,“恭喜容解元,马上就是中书舍人大人的小舅子了。”
中书舍人大人?那不正是向明吗?
容景垂下眼帘,“你们在说什么?什么中书舍人大人,我可不认识他。”
那少年捂着嘴夸张的笑了,“容大姐没有告诉你吗?难道她和中书舍人暗地里两情相悦,已经私定终身。”
他身后的那群纨绔也笑的东歪西倒。罗鸣腾的一下起身,怒目而视。戴西也面色不善的看着他们,李亭躲在戴西身后,对他们捏紧了拳头。
容景摇摇头,示意三人稍安勿躁。
她朝那纨绔少年走近几步,“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。我姐姐黄花大闺女,清白岂容你践踏。”
那少年毫不示弱,“我可没有乱说,中书舍人大人就住在我家隔壁。昨日我碰见他儿子。他儿子说了,他爹要给他找后妈。这后妈不是别人,正是容解元的姐姐。他儿子还托我转告你,听说你们容家出身乡野,想是不懂什么规矩。最好在结婚前将规矩学好,侍奉公婆,照顾孩儿,免得嫁过去了他们还要从头教。”
说罢,这群纨绔少年又笑成一团。
容景没想到,这口气还是有忍不下去的时候。
这日,她照例在国子监和罗鸣一起看书。中途休息的时候,戴西和李亭带了些糕点过来给他们两人。
自从在林霄那里认了师门的关系,戴西便尊林霄为师公。而容景自然就是他的小师叔了。江琴在信里告诉他,容景年纪虽轻,但才华横溢不在自己之下,而且见解独到,为人更是端正。他让戴西在国子监学习期间多和容景接触、请教,将容景当成自己的老师来尊敬。
所以戴西总会时不时带点果子和茶水孝顺容景。顺便请教问题。容景感受到了他这份诚意,并觉得自己是有辈分的人,得意极了。
她一面矜持的享用戴西的孝顺,一边露出慈祥的微笑,耐心解答戴西的问题。看的罗鸣好笑不已。
今日也是如此,戴西带着李亭,两人照例一边“上贡”容景,一边询问他们不懂的经义问题。容景刚讲了个开头,就听到一阵夸张的声音从前方传来。她抬头一看,正是国子监那群纨绔子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