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清澈的眼早已汹涌澎湃,幽深晦涩。炙热眼神灼烫发热,连呼吸都带着焦灼的温度。臂膀的肌肉线条着实让她吃了一惊,鼓囊囊一串,不过分喷张,却十分精壮,蓄着难以掩饰的强悍。
……果然人不可貌相。
她睡袍褪去了,里面穿着丝质睡裙,细胳膊细腿白嫩嫩的肌肤,被他滚烫的气息渐渐泛起淡淡的粉。
气氛烘托到这了,剑拔弩张的,得说点什么缓解紧张。
弥笙别开脸,眼神飘忽:
“你会不会,太小了?”
傅修纹丝不动,一寸不让,俯身贴近,偏头凑在她耳边:
“我不小。”
他好像误会了什么。
不,不对,这有误会的可能吗?身体贴这么近,他什么型号,她感知得简直不要太清楚。
他什么脑回路!
弥笙躲开他的亲昵,把话说完整:
“唔,我的意思是,你太年轻了。”
他低低笑了声,清爽的嗓音这个时候,已然低沉沙哑,惩罚似的咬了一口小巧可爱的红红耳垂:
“我,成年人。”
弥笙想到方才在楼下,还以为他要面子,不愿意住她的地方。结果,他转身就去买计生用品。心里又有那么点微妙的不爽,提起这一茬:
“是奥,是挺娴熟,第一次来我家,装备就办齐了。”
他对答如流,听得出心情很好:
“你都带我来你家了,别说不是为这个。好了,不用不好意思,你也成年了,这没什么的。”
她用得着他安慰?
弥笙瞪着眼睛,扯过被子抱在怀里,诧异地问:
“你真不知道我为何带你回来?”他真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?
傅修只觉此刻的她可爱又好玩,比白天人前冷艳的傲娇女王鲜活太多。全部的心思都在某事上,哪里还有地方去细想她的话。
寻着她的唇,模模糊糊回了一句:
“我知道。”
他不管,就是要这样。
他什么都听不进了,弥笙确定。
灯关了,被子没了,她抱着他毛刺刺的脑袋,在这个漫长的夜,心情十分复杂。
不是完全的美好,也不是特别差劲。
总觉得……傅修的表现有些差强人意。尤其是一开始的时候,真的很一般。
好在后半夜渐入佳境,但那会,她累了,想睡觉的心情大于一切,感知不到太多愉悦。
清晨五六点,眼未睁开,便又有吻落下。
被子里细细碎碎的动静一直持续到闹钟响起,弥笙懒懒趴着,任由身边人帮忙揉腰,舒舒服服瘫着,表情餍足慵懒,眉间娇俏妩媚。略一思考,决定收回凌晨入睡前的评价。
他清澈的眼早已汹涌澎湃,幽深晦涩。炙热眼神灼烫发热,连呼吸都带着焦灼的温度。臂膀的肌肉线条着实让她吃了一惊,鼓囊囊一串,不过分喷张,却十分精壮,蓄着难以掩饰的强悍。
……果然人不可貌相。
她睡袍褪去了,里面穿着丝质睡裙,细胳膊细腿白嫩嫩的肌肤,被他滚烫的气息渐渐泛起淡淡的粉。
气氛烘托到这了,剑拔弩张的,得说点什么缓解紧张。
弥笙别开脸,眼神飘忽:
“你会不会,太小了?”
傅修纹丝不动,一寸不让,俯身贴近,偏头凑在她耳边:
“我不小。”
他好像误会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