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竞枭似乎没想到他们连户籍都重新弄了份,一时之间整个人显得特别慌乱,不敢相信时墨真的要与他决裂了。
这边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办,那边时壹说出的话,差点没把他气得吐血。
“你是不是看我大表哥刚死了夫君好欺负,你给我等着,赶明我就请媒婆来,再给我大表哥找个知冷知热的人。”
哼,气不死你!
说完拉着裴刑进了院子,恨恨地关上了大门,又透过门缝看了眼,气得脸色发青的白竞枭,心情愉快地笑了笑。
“你说他会不会被气疯了?”
“可能吧。”裴刑摸了摸他冻得冰凉的脸蛋,眼里全是宠溺,“进屋吧,别着凉了。”
“气疯了也好,谁让他让我哥那么伤心。”时壹想到小宝就差点没命,心里把人骂了八百遍,觉得只是嘴上气气,还不解恨,抓着裴刑说,“明天咱们就去找媒婆,跟我哥再找一个,找个比他好看,比他有钱的,气死他。”
“别闹了,你哥现在哪有心情陪你闹。”裴刑捏了捏他气鼓鼓的脸颊直摇头。
时壹一下安静了下来,刚才时墨与白竞枭说的话他全听见了,真是个大渣狗,竟然怀疑小宝不是亲生的。
“这里面肯定有误会。”裴刑握住时壹的手,看着他道,“等下我去找他谈谈,你去问问时墨。”
时壹有些不高兴,不满地看着他:“你为什么要帮那个什么白大少爷说话啊,我哥和小宝差点就死了,跟他可脱不了关系。”
“我知道,这事儿他肯定是有责任的。”裴刑把人搂进怀里,亲了亲他的额头问,“宝贝儿,你觉得你大哥这段时间开心吗?”
时壹看着他没说话,轻轻地摇了摇头,这几个月,时墨的身体虽然调养好了,人也开朗了很多,但他也知道,时墨心底是不开心的,还时不时地背着他们偷偷掉眼泪,他也不敢上前去安慰。
“陆老爷子与我谈过白竞枭,也说起过时墨,常常感叹他们两个感情伉俪情深令人羡慕。”裴刑自动忽略了陆老爷子后半句骂陆锐炀话,“今天你也看到了,你觉得时墨对白竞枭有感情吗?”
时壹抿了抿嘴,闷闷地道:“那也不能轻易原谅他,我哥和小宝可是差点没命了。”
“好,听你的宝贝儿。”裴刑亲了下他的嘴唇,笑了声。
两人商定好后,行动了起了,裴刑出门去找白竞枭,时壹去后院屋找时墨。
时壹一踏进屋,就看见时墨坐在窗户边,手里握着一块白玉,红着眼睛不停地来回摩挲,他都走到身边了也没发现,开口叫了他一声才缓过神。
“时壹,怎么没粘着裴刑,来找我了。”时墨回神后,连忙把手里东xī • zàng起来,温和地笑了笑。
时壹蹲在他身边,一把搂住他,闷闷地说;“都怪我,要不是因为我,你也不会进白府,更不会受这些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