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确实挺让人震惊得。”
“你不知道,我就是总有一种是自己儿子怀孕的诡异感。”时壹转过身看着他,企图请求共情,“你能理解这种感觉吧,毕竟这小琉也算你一手教导大的。”
裴刑试图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,简直不忍直视,扶额说;“别说了,我理解你的心情。”
找到了共情,时壹也没有再说,小琉怀孕既然已经成了事实,他们虽然感觉比较难以接受,还是尽全力不让自己表现异常,全方位照顾着小琉,唯恐他有一点闪失。
秦跃这边一直安心地养着伤,谢煜这次来把太医院里最好的大夫都带了过来,这毒虽然凶险但到底也不是无药可医,只是有点费这四大仙药,不过好在有裴刑在,这药用得差不多了后。
裴刑和周焱一起去了十魂山,采了一些原材料回来,交给太医院的人配药,秦跃也一直没有松口和谢煜回皇宫,自从上次问过之后,谢煜也没在问他愿不愿意回宫养伤,时墨这边也没在逼着他想认。
就这样一直待到了秦跃的伤的痊愈,谢煜也一直在他身边陪着,没有着急回宫,如今天下太平,他也能好好地放松一下,休息一会儿,皇宫那边有他大嫂压制着,也不用担心会出乱子。
这一待就是小半年,一直到小琉临产,生了个双胞胎,一个小哥儿一个汉子,时壹这一直悬着的心才算是落地,满月酒出了双月子才举办。
这一天意外地见到了陆锐炀和楚焕璟,陆朝前几年走上官场现在和温浚定居在了上京,一来一回也不方便,差了人送了礼过来。
不过令时壹吃惊得还是陆锐炀和楚焕璟,他一直以为这两人可能会散伙。
没想到在他和裴刑去西洲的期间,这两人竟然还生了一个孩子,小男孩名叫陆翊才八岁,从那一张小脸上隐约能看出陆锐炀的影子。
陆锐炀从一开始厌恶自己的夫郎,到现在妥妥地变成了一个宠妻狂魔,时时刻刻地恨不得黏在楚焕璟身上,看得时壹自己都替他感觉到脸疼,只想问他一句脸疼不疼。
时壹站在他跟前,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翻,啧啧地直摇头;“没想到啊,没想到,你竟然是这样的人,还真是渣且情深。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。”陆锐炀疑惑地问。
“你以前后院养了那么女子小哥,还经常地侮辱责骂你夫郎,你这不是渣是什么。”时壹看着他也是颇为不解,“我当初以为你俩个会散伙,这十几年没见,怎么就变了个模样,感情还这么好。”
听他提起往事,陆锐炀面上也颇为尴尬,以前那些事他做得也确实糊涂,当初他以为焕璟不喜欢他,只是贪图他们陆家的财富才会想要爬床勾引自己,逼得他不得不娶。
“后院那些人,都是我搜罗来专门气焕璟的,我是一点都没有碰,人也早就遣散了。”
时壹张大了嘴巴,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实在是不理解他的骚操作,默了半晌问了句;“我感觉你有病,还病的不轻,竟然自己给自己找麻烦。”
陆锐炀张了张嘴,半天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,自己可不是有病吗,到现在想起了他也觉得自己当时脑子抽了。
两人这边说着话,那边时武和小琉一手抱着一个孩子,抱到准备好的桌案上,让两小孩抓阄,不过令众人意外的是小哥儿抓了一把剑,男孩竟然指着陆翊到了他跟前硬抓着人衣角不放,引得旁人哈哈大笑。
秦跃笑着摇了摇头对时武说;“四弟,以后这小哥儿要是学武,我也可以教。”
时武一怔随即笑了应:“好咧,二哥。”
秦跃从心底接受了他们后,时墨激动得两眼泪花,抱着人不住地说好,随后又赶紧安排回家认亲,虽然他们的爹娘都去世了,但他们家的祖坟还在。
满月酒过后,众人商议了时间,一群人驾着马车去了何家村。
说来这不过才十几年的时间,何家村早已变了个模样,村子里许多人都搬走了,空余了很多的房屋,他和裴刑找了老村长一家。
问过之后才知道,原主那黑心的二婶得了两百两银子过得也并不好,许是家里得了钱财膨胀了,他那二叔后来竟然还纳了一个小哥儿,不过这日子没平静多久,二叔的大儿子竟然拉着这小哥儿私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