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竟然说我丑!!!”她伸出手来指着他,语气哽咽,“你说说我哪里丑!”
“我虽说比不上貂蝉西施,倒也称不上丑这个字,我小虎哥哥说过,我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子。你说我丑,倒是拿出证据来。”
章见月手指在身侧微微弹动几下,面上烦躁的情绪并无丝毫遮掩,若是被他的下属看来,绝对会大吃一惊。
堂堂东厂厂公去低声哄一个女子,还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情绪,不论哪一件说出来都要惊掉众人的眼睛。
“我的脸就是证据。”
他从不在乎自己的容貌,却因为自己长的肖似其母,为了解怀念之情便日日揽镜自照。
林夕闻声一时尬住了,连哭声都停了下来,她心想他说得也是,和他比起来自己可不就是丑了嘛。
她将帕子揭了下来,随手擦了几下,章见月见了立刻伸出一只手来,刚才为了止住她的哭声没想太多,直接扔了出来。
待哭声止住他才反应过来,这是他过去的旧物,十年如一日保管着是母亲绣的帕子,就这么让她大大咧咧地擦眼泪用。
见他伸出手来,林夕配合地将帕子叠好,交到他手里,“给你。”
忽然又想到了什么,将帕子收回,“这帕子被我弄脏了,我帮你洗洗吧。”
章见月被她折腾得再也说不出话来,迅速将帕子抽回,表情阴沉,“不用。”
林夕:
他果然是很嫌弃自己,就连帮他洗个帕子都不愿意,真是的白白好心一场。
整理了一下,林夕看着他敞开的衣襟,“我帮你上药吧,已经耽搁好一会儿了,你别再打扰我了。”
章见月:“”到底是谁在干扰谁。
他快速回复一句,“不用,我自己可以。”
林夕:“不行的,这是我自己研制的药,上药顺序也是比较复杂的。还是让我来吧,这药研制极为辛苦,也就刚好你用的量,若是用错了也就没有了。”
见她如此说,章见月终于松口,只见他颦着眉毛,半天不曾言语。过了好半天他才终于说道:“好吧,那麻烦姑娘快着些。”
林夕点点头,将她的药取了出来。那药粉搁置在一个竹筒子里,上面有一个盖子,她只用一个勺子挖了一些出来,洒向他的伤口处。
严严实实的包裹住伤口,又用她织出来的纱布给他细细缠绕包扎,最后在腋下大了一个蝴蝶结。
她看了一眼那个蝴蝶结甚是满意,点点头将药粉收好,搁置在柜子上。
“我这药效极好,要不了几天你这伤口怕是要大好了。”
“你用的什么药。”
章见月有些奇怪,这是什么药,他从未见过,药粉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,竟然没有药的味道。擦上去没有任何刺痛的感觉,但根据他的恢复情况来看,着药效确实是如同她所说的,药效极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