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北境自从上次的启淮之战后,已经有几年不打仗了,大家的生活也逐渐趋于稳定。”
听到陈远这么说,沈浩立即提起兴趣,开始追问其他的情况:
“那是不是北境有很多可以参战的机会?我和你说我现在最大的期望就是自己可以在战场上厮杀迎敌。”
说着还举着自己那双充满光荣印记的手,已经完全忘却那晚的惊心动魄。
沈辞听到沈浩这么说,忍不住打断:
“三叔,你可别忘记自己对祖父母的保证,这打仗的危险程度明显高出禁军大营不少,你可别想偷偷摸摸做坏事。”
“呵呵呵。”
沈辞这么一说,沈浩心里的小九九只得偃旗息鼓,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。
察觉到情况不对的陈远也适时提醒道:
“其实这几年军营的招兵相比战时已经非常少了,说是希望北境百姓可以休养生息,不然以后可就没有能进入军营的适龄男子。”
这一下沉浩心中刚燃起的火苗一下子被扑灭。
沈辞其实也对陈远刚刚介绍的情况也挺好奇的,趁此询问:
“我听你刚刚诉说的内容,还是不明白,既然我们一直在与异族打仗,为何还能有异族人士在北境行动自如呢?
按道理这种人不是应该被当做奸细直接抓起来,毕竟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!”
这个陈远可就有话聊了,“你说的打仗的异族一般都是北边的突厥人,可是在北境的西边还有一些擅于行商的小国人士。
他们不喜战争,而是更喜欢把我们的货物带到其他国家,然后又把其他国家的货物拿回北境,从中赚取差额。”
“他们的行商头脑可真是不一般,不过我们大盛朝却不用利用这样的手段壮大国力。
而且商人多嗜利,一旦壮大起来对百姓不利,我朝律法如此规定实在是太正确了。”
一谈起这些话题,沈辞就不自觉想起自己曾在书中看到的内容,仅靠商贾的国度脆弱不堪,还是得大力发展农耕。
对于提出这种观点的商君,更是他一直以来的榜样,辅佐君王,为民谋利,方能万世开太平。
对于这话陈远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反驳,毕竟他就是一个武夫,在读书认字上花费的时日实在是不值一提。
只得点头称是,可是画面一下子又冷下来,这和刚刚陈远挑起话头的目的已经不知道偏了多少。
看着周围熟悉的场景,陈远转而提起周围的地势。
“按照现在的速度,不出一日我们应该就可以进入北境界内,不过如果是想到临泽县的话,还得继续往西走个三日。”
沈浩再一次惊叹道:“我们终于是要到目的地了,再绑下去的手脚都要习惯这种束缚了。”
就连一向不怎么能从面色上看出想法的沈辞,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。
距离沈嘉他们可以脱离差役控制的日子又前进了一步。
不远处就是一处山谷,陈远看起来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:
“上一次我们路过前面山谷的时候,正好遇到一群山匪想要抢劫我们雇主的货物。
还好他们的人不多,加上都是一群被逼无奈落草为寇的普通百姓,手上也没什么功夫,我们拼死挣扎才侥幸带着货物通过。
还因为两侧山上都是滚落而来的乱石,死去了两个兄弟,货物也掉了一点。
回想起来,都还觉得那个场景历历在目。不过,你们大家放心,我们这次多方打听之后,了解到,这条路上的匪患已经被解决,这一次我们都能安全通过。”
而且北境自从上次的启淮之战后,已经有几年不打仗了,大家的生活也逐渐趋于稳定。”
听到陈远这么说,沈浩立即提起兴趣,开始追问其他的情况:
“那是不是北境有很多可以参战的机会?我和你说我现在最大的期望就是自己可以在战场上厮杀迎敌。”
说着还举着自己那双充满光荣印记的手,已经完全忘却那晚的惊心动魄。
沈辞听到沈浩这么说,忍不住打断:
“三叔,你可别忘记自己对祖父母的保证,这打仗的危险程度明显高出禁军大营不少,你可别想偷偷摸摸做坏事。”
“呵呵呵。”
沈辞这么一说,沈浩心里的小九九只得偃旗息鼓,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。
察觉到情况不对的陈远也适时提醒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