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手肘搭在乌原的肩膀上,愤愤不平道:“诶乌原你说,闻褚什么时候这么不讲义气了?明明我们这么重要,这么大的事他为什么还要瞒我们瞒到现在?”
要不是他察觉出闻褚的情绪有异,说不定等到了流川部落都还跟白蕴一样蒙在鼓里呢。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,”乌原凉凉地看了眼池离的手,没好气地拍开了,“其实你我去不去都无所谓,只有蓝凤才是非去不可的那一个?”
毕竟他俩一只狐狸一只龟,都没有白虎的速度快,更像是被顺便带去流川部落一遭游的。
池离闻言更受打击,尾巴怏怏地向下耷拉着,全身上下也就只有嘴最硬:“怎么可能!”
他憋了好半天才憋出来一个勉强合理的理由:“只有蓝凤收到邀约的话,白蕴肯定会起疑心的,我们俩的重要性这时候不就体现出来了?”
说完他又看向蓝凤,迫切想要寻找认同:“是吧是吧?”
蓝凤勾唇一笑,顺着他的话答应:“是是是。”
池离却总觉得自己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“关爱笨蛋,兽兽有责”这么个意思。
啧。
赤狐不理解,赤狐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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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就到了去流川部落当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