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静悄悄的,郁月生又喊了两声,“齐倦。”
“老师。”这次总算有声了,隔着水雾有些不太真切。
“嗯。”
齐倦靠着门框,嗓音慵懒带着些哑:“衣服没那么干,家里有我的,老师介意么?”
郁月生:“……”
穿齐倦的衣服?
郁月生脖颈儿有些红。
齐倦又说:“我姑姑买沐浴球洗的,可香了,香喷喷的。”
“拿来吧。”郁月生从门缝里探了一只手出来。
瞧这样子自然是同意了,齐倦倚着门框淡淡笑起来。
潮潮湿湿的、欲盖弥彰的水雾一团团往外钻,溢着点沐浴露的香味。
面前有只薄而干净的手,手心朝着他,指腹泛着红,还有些亮盈盈的水汽。
齐倦挑着郁月生的手指捏起来。
电视机大概是调到了音乐电台,在放着恬淡的歌。慢悠悠的旋律像是初春季节淅淅沥沥的小雨,淋在人心里间。
郁月生出声问:“怎么了?”
郁月生招了一下手:“衣服呢?”
大约沉默了半分钟后。
外面静悄悄的,郁月生又喊了两声,“齐倦。”
“老师。”这次总算有声了,隔着水雾有些不太真切。
“嗯。”
齐倦靠着门框,嗓音慵懒带着些哑:“衣服没那么干,家里有我的,老师介意么?”
郁月生:“……”
穿齐倦的衣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