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还是说得太少,如果能多说几次应该就熟练了,就老师这个带着磁性的冷冽嗓音,认真点喊应该会很苏。
——我们家倦倦。
“啊啊啊。”齐倦闭着眼睛,激动地踢踹着被子。
郁月生揉着眉心差点以为他疯了:“你怎么了?”
好一会了,齐倦又突然把被子翻下来,眼睛亮乎乎地盯着人,语调都带着喜悦,将手举成麦克风的样子采访郁月生:“请问,你还是郁月生郁老师嘛?”
“不然?”
“老师。你今天的表现我很喜欢。”齐倦笑着把人抱住,黏糊糊地舔着他耳骨,用商量似的语气低语道,“我能不能再把左子明拉过来教教你?”
郁月生比着手势指了下门:“我会立马给他送走。”
“不要变脸这么快啊,我开玩笑的。算了算了,勉为其难先给你放段预告吧。”齐倦清了清嗓子。
他倚着床头,低着首,举着手机当作麦克风,开始想想那首歌是怎么唱得来着。
怎么唱得来着……
“and……”开口时声音带着哑。
眼前有些晕眩。仿佛聚光灯从四面八方打过来,刺痛着视网膜。许久之后,勉强适应的他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头开始寻找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