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她微微侧头,“沈长老是何时发现的?”
“今晚。”沈观棠道。
今晚?
云望平收回视线,今日是弟子大比的第一天,那也就意味着,段知远是在离开垂云峰后,才被寄生的。
而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魔种放到段知远的身上,弟子大比的擂台赛,就是一个最合适的选择。
但云望平想得却更多。
她更想知道的,除了是谁下的黑手之外,还有这魔种是如何进入云霄宗的?是云霄宗内出了叛徒,还是魔修用什么手段混了进来?为何云霄宗的护山大阵没有任何的反应?这魔种已经在云霄宗内肆虐了多久?又有多少弟子被寄生?被寄生后,会有什么异样?可有能解除寄生的方法?
无数的想法自云望平的脑海中闪过。
云望平没有开口,沈观棠便也安静地坐着,不发一言。
他之所以在挣扎过后选择冒着被戳穿不是原主的风险,前来通知云望平,其实最大的原因,还是为了自保。
毕竟都有人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对段知远下黑手了,而他居然还没有发现!这才是最让沈观棠不安的事情。
被人怀疑自己不是原主,好歹还能想个借口掩饰过去,比如走火入魔后失去记忆,就是个十分不错的接口。
但像是魔种这种东西,一个不小心就容易酿成大祸,沈观棠觉得还是赶紧把这个烫手山芋甩出去的比较好。
就在两人相对无言的时候,忽有弟子来报,“执法堂堂主求见宗主。”
“蒋堂主?”云望平收回思绪,看了沈观棠一眼后,轻轻颔首道,“请。”
不多时,一个一身黑色劲装的男子走上前,恭敬行礼,“执法堂蒋延侠,见过宗主,见过沈长老。”
“蒋堂主,免礼。”
——
沈观棠端起茶盏,轻抿了一口茶水。
然而下一瞬,他就险些一口茶水喷出去。
啥?自己咋就突然变成犯罪嫌疑人了?
——
听完蒋延侠的话之后,云望平沉吟一会儿,道,“此事与沈长老无关,事发之事,我正与沈长老商议要事。”
蒋延侠有些欲言又止,他很想说,以沈观棠的实力,分神去杀一个金丹期的弟子,并不怎么费事儿。
但是云望平的话却让他无法开口,毕竟宗主都亲自为沈观棠作证了。
“蒋某明白。”
但任谁都能听得出,蒋延侠语气中的不甘。
沈观棠: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!
——
回到垂云峰后,沈观棠先去看了段知远,推开门后,段知远还躺在床上,只是呼吸均匀,像是睡着了。
确认他并没有什么大碍后,沈观棠便推开了自己住处的门。
那只毛色雪白的小狐狸正懒洋洋地团在床上,长尾扫来扫去,听见开门的动静后,尾巴顿时甩得更快了。
片刻后,她微微侧头,“沈长老是何时发现的?”
“今晚。”沈观棠道。
今晚?
云望平收回视线,今日是弟子大比的第一天,那也就意味着,段知远是在离开垂云峰后,才被寄生的。
而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魔种放到段知远的身上,弟子大比的擂台赛,就是一个最合适的选择。
但云望平想得却更多。
她更想知道的,除了是谁下的黑手之外,还有这魔种是如何进入云霄宗的?是云霄宗内出了叛徒,还是魔修用什么手段混了进来?为何云霄宗的护山大阵没有任何的反应?这魔种已经在云霄宗内肆虐了多久?又有多少弟子被寄生?被寄生后,会有什么异样?可有能解除寄生的方法?
无数的想法自云望平的脑海中闪过。
云望平没有开口,沈观棠便也安静地坐着,不发一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