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川很疼,疼得生理反应都恢复了沉寂。
喘息急促,梁川甚至没有片刻喘息的机会,身后的人开始了直达灵魂深度的开拓。
暴雨落下,天摇地动,柔嫩的花瓣绽放,温顺地承接着暴雨,然后是花瓣凋零,花浆四渐。
磨砂的浴室门,剪影纠缠着,暧昧的喘息不时流泄出来,让人红了脸。
从站立,到跪趴,越来越狂野,也越来越让人无法直视。
但是没有求饶声,只有偶尔流泄出来的,压抑不住的啜泣声。
…
不知道多久平息之后,浴室里又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雾气朦胧,散尽是可以看到两个人坐在浴缸里,两个成年男人,实在过于挤了,梁川只能卧在安嘉的怀里。
眼睛还是红的,脸色似乎也被水蒸气蒸得红润。
梁川给他涂上沫浴露,温柔地清洗着,和刚刚的人完全判若两人。
“梁叔,一会重新煮碗粥吧。”安嘉低声询问。
现在坐着,无疑对梁川是一种折磨,那处,火辣辣地疼,疼得钻心。
“好。”他皱着眉,唇角,忍不住流泄出了shen • yin声,但仍然温柔着语气,回了那声好。
“对不起梁叔,我只顾自己的感受了。”水冲洗掉泡沫下的身体,到处都是斑驳的青紫痕迹。
“你…第一次,没事。”
“梁叔,你真的好体贴。”梁川抬手拢住梁川,两个人肌体紧贴,安嘉下巴靠在梁川的肩上,亲吻了一下,“是不是我做什么,梁叔都会给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