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立以为他会介意,没想到覃望山居然肯回答:“算上小学跟音乐老师表白的话,两个吧。”
左立惊呼一声:“覃律师,你也太早熟了吧?小学时候就……”
覃望山无语,说:“越来越离谱了。”
左立吐吐舌头,十分镇定地继续问:“男朋友呢?”
左立心跳加速,手心发潮,等待着覃望山的答案。这次覃望山没有犹豫,直接回答他:“一个。”
覃望山太坦诚,反倒让左立没办法联想也没办法调侃,于是默默闭嘴。虽然对这“一个”交往过的男朋友有十万分好奇,但又担心太过界惹恼了不嫌麻烦陪自己过生日的大善人。他收回远眺的视线,开始扣自己的的指甲。
左立问完,就轮到覃望山。他不打算放过左立,原样的问题奉送:“那你呢?交过几个男朋友女朋友?”
他料到覃望山也会问,有来有回是基本礼节。左立说:“我跟你不一样,我只喜欢男的。”
覃望山清楚记得第二次和左立单独见面,他就说过从没交往过男人,当时只当一句谎话。后来他们上了床,在左立枕头底下翻过出开封过的避孕套,他也说从没和别的男人上过床。覃望山知道问不出一句实话还是要问,用一只手撑住下巴,耐心等他说下去。
左立飞快地看了覃望山一眼又移开眼神:“读书的时候暗恋过一个同学,跟我一个解剖小组的。但人家是个直的,我还没来得及表白就毕业回老家去了。”
覃望山点点头,颇同情地说:“酸涩的初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