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音乐停了,厅门被工作人员拉开,沈季玚第一眼就看见群舞中间的陈酌。
虽然陈酌并没有带妆,看起来和他身边的舞者没什么区别,但沈季玚就是能一眼找准目标。
“勺儿!”吕智咋咋呼呼地高喊着名号就跑过去了,惹得厅内的舞者们齐刷刷地看过来。他甚至记得要脱鞋,再往排练厅里冲。
“哎?你怎么来啦?”陈酌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喘气,“晚饭吃了吗?马上放饭了……”
“我们就是来给你们送饭的!”吕智真是社牛,冲到人家舞者的圈子里,落落大方地跟周围不认识的人点头致意,“你没看到我发给你的消息啊?”
“没有……我们一直在排,”陈酌随手抬起袖子擦脑门上的汗,“‘我们’?刘先生也来了吗?”
“何止刘先生,四哥也来啦。”吕智回头看厅门,门边的两位僵硬地挥了挥手。
陈酌回头看过来的那一瞬,眼神里透着惊讶和沈季玚自以为有的期待。
他的一举一动,表情眼神,都被沈季玚看在眼里。
舞者们三三两两收拾好东西往门外走,最后走过来的是陈酌。
“你们怎么还专程跑过来了?”走近的陈酌,面上的红晕和额角黏住的发丝更明显。
“来陪四哥一起探陈老师的班,”刘浜这时候的嘴总是很快,“带了晚饭过来,已经送到后场让工作人员去分发了。”
“太谢谢你了,刘先生。”陈酌感谢道。
“不用谢我,”刘浜用胳膊肘把沈季玚往前捣了捣,“是四哥买的单。”
“……小事情,小事情。”沈季玚被捣得大脑空白。
“谢谢四哥。”陈酌刚刚的表情是单纯的感谢,现在带上了一层担忧。
然后音乐停了,厅门被工作人员拉开,沈季玚第一眼就看见群舞中间的陈酌。
虽然陈酌并没有带妆,看起来和他身边的舞者没什么区别,但沈季玚就是能一眼找准目标。
“勺儿!”吕智咋咋呼呼地高喊着名号就跑过去了,惹得厅内的舞者们齐刷刷地看过来。他甚至记得要脱鞋,再往排练厅里冲。
“哎?你怎么来啦?”陈酌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喘气,“晚饭吃了吗?马上放饭了……”
“我们就是来给你们送饭的!”吕智真是社牛,冲到人家舞者的圈子里,落落大方地跟周围不认识的人点头致意,“你没看到我发给你的消息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