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听小沈总这话里的意思,”陈酌仰着脸贴在沈季玚耳边,虚着声玩笑般问道,“是想包养我吗?”
“……那得多贵啊,”沈季玚脸皮子也磨厚了不少,歪了歪头摆出侧耳倾听的架势,“恐怕就算把我卖了也不够吧?”
陈酌是无价之宝,根本无法用任何事物去衡量价值。沈季玚鼻尖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,十分餍足地闻了又闻。
听了沈季玚的话,陈酌嗤笑一声,在沈季玚脸上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一下,再很正经地给出解决方案:“你也不便宜啊,等我挣了大钱我就包你。”
他究竟是如何做到正儿八经地胡说八道,还能不笑场的?沈季玚无奈地疑惑着。
工作室已经整理得非常像样了,八点左右,之前招聘好的工作人员全部就位。
其实所谓的开业典礼也不过就是很简约的剪彩仪式,陈酌邀请了林梵音和楚一田两位重量级前辈出席,他们都自带关注度,虽然远远比不上当红流量,但还是引来了好几家媒体拍摄报道。
吕智和刘浜也来凑热闹,刘浜送来非常夸张显贵却不落俗的大花篮以示庆贺。
一看就是吕智挑的,老刘头可没这样好的审美眼光。
“老远的看不清楚,还以为你是陈老师工作室雇的保安。”刘浜一针见血地讽刺道。
“别说保安了,来陈老师的工作室做保洁我都乐意。”沈季玚冲他翻了个不算明显的白眼。
“瞧你这个不值钱的样子。”
“……你又能值几个钱?”
“怎么,听小沈总这话里的意思,”陈酌仰着脸贴在沈季玚耳边,虚着声玩笑般问道,“是想包养我吗?”
“……那得多贵啊,”沈季玚脸皮子也磨厚了不少,歪了歪头摆出侧耳倾听的架势,“恐怕就算把我卖了也不够吧?”
陈酌是无价之宝,根本无法用任何事物去衡量价值。沈季玚鼻尖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,十分餍足地闻了又闻。
听了沈季玚的话,陈酌嗤笑一声,在沈季玚脸上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一下,再很正经地给出解决方案:“你也不便宜啊,等我挣了大钱我就包你。”
他究竟是如何做到正儿八经地胡说八道,还能不笑场的?沈季玚无奈地疑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