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有可能,到时候你可能会被扒得连底裤都不剩。”陈酌也不反抗,任由沈季玚说话的气息扑在面上,再重新把那阵气息给吹回去,“爱我你怕了吗?”
“怕。”沈季玚近距离盯着陈酌的眼睛,那双眸子里也满是水汽,和沈季玚手心里的触感一并刺激着他的神经。
“太怕了。”沈季玚又重复着强调了一遍。
陈酌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被沈季玚一手护着后脑勺,一手拽着胳膊肘,往床的另一侧压去。
被子上的手机被掀出去掉在地上,发出哐当的声响。
“我忍了很久了。”沈季玚不自觉地加重了呼吸,微喘着气控诉,“真想把你关在家里,谁也不让见。”
“……”陈酌起先还睁大了惊讶的眼,而后很快就笑开,“从哪里学来的土味情话,都过时好久了。”
“我说的都是真心话。”
“话可能是真心话,但你不会真的那样做的。”陈酌眨了眨眼,猝不及防地发力,又翻过身将沈季玚仰面抵住。
陈酌发丝上的水珠滴落在沈季玚棉质的灰色工字背心上,很快洇开一个个小小的深色圆圈。
下一刻这些水印就都被卷起的衣料裹挟着,全部丢在一旁。
卧室里通向阳台的玻璃门没有关严实,秋夜晚风带着澄澈月亮的清透香味从门缝里钻进来,拂过窗帘,让纱织的布料毫无章法地轻轻翻动。
陈酌皮肤上沁出的细密汗珠,使得他的体表温度明显下降,沈季玚摸在手里甚至都觉得有些凉。
可是室内的氛围实在是相当燥热,沈季玚有些后悔应该至少先让陈酌把头发吹干了再作他想。
但现在箭在弦上磨了个七进七出,纵然沈季玚想喊停,陈酌都不会答应的。
为了不让陈酌着凉,沈季玚总是把他紧紧地圈在怀里,一刻也不愿意分开。
两个人之间始终黏黏腻腻的,结束之后沈季玚都是抱着陈酌去冲的澡。
没想到陈老师今晚的兴致格外好,拉着老四在浴室里又加了一班车。
沈季玚算是明白了,他越是吃醋陈酌就越是兴奋。
下回吃醋得看准时机……指不定就要全部缴械投降,地主家也很难有余粮。
折腾了好久,沈季玚硬拉着陈酌替他把头发吹干才放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