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你不回?”
没能逃掉的容举只得老实受命。
“你不说了吗?”裘可戈挑眉回道,“这么激烈,我怎么回?”
那吻痕都快到下巴上了,他总不可能用这副状态去和天涯的人对接吧,昨天才在酒会上见过面,对方肯定一眼就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。
想到这,裘可戈笑得更‘好看’了。
“我去我去,我最会这个了。”
这副表情看得容举头皮发麻,立马找借口开溜了。
裘可戈冷哼一声,却在容举走后悄悄调整了一下坐姿。
其实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,方戟很少会做出留印子这样‘出格’的举动,男人在床上也是非常的克制和温柔,所以裘可戈才会一直觉得两人的关系相敬如宾。
这么说起来,就是从他提离婚的那天开始,方戟才第一次释放出了他那礼貌外皮下的真实自己,反正是和克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。
正在心里悄悄‘骂’着的男人正好从外面回来了,殷勤的凑了过来,“怎么样,有没有不舒服?”
方戟手里提着一袋子药膏,以前的不知道收到哪里去了,于是他早上去秦晟那里又开了一份。
“呵呵。”裘可戈笑得毫无感情,“浑身都不舒服。”
昨晚上裘可戈就后悔了,就不该在读心消失之前心软答应这茬事,方戟这家伙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蠢男人了,虽然他嘴上说着努力控制,结果到了床上根本就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,只有等到裘可戈羞得咬人的时候,他才装模作样的表示‘不想了,绝对不想了’。
他的这份表态甚至坚持不了五分钟!
“我帮你涂药吧。”
方戟识趣的转移话题。
他没有等裘可戈回答,直接将那ru状的白色药膏挤在自己的手上,就准备给人上药。
“我自己来!”
裘可戈刚想往后躲,就觉得腰一阵酸,立时就不动了,也被男人追过来的手指成功将药膏涂抹在他的脖子上。
“还是我来吧。”方戟一边小心翼翼的用指腹将药膏在红痕上揉开,一边心虚的接着说道“后面也有,你看不着。”
裘可戈:“”
好家伙,他就说男人昨晚好像一直在啃他脖子!
“抱歉,昨晚是我太激动了。”